今天是爷爷去世的第五天。 担忧、伤心、热闹、再伤心,然后重归安宁。我便再也见不到活着的爷爷了。 现在我坐在距爷爷的灵堂不过几步远的二伯的家中,来写这篇纪念的东西,可是爷爷终归是回不来了,纪念也是徒劳。 我们这里喊爷爷作“爹爹”,喊伯伯却为“爷”,与他地不同。爹爹七十七岁了,这几年来虽没什么大病,但小病缠身,常常是揣着药出门的。 我曾经见我们院里一位老人的过世,家人都笑呵呵的,没有一丝哀容。觉得这家的子女心太冷了,告诉爸爸。爸爸对我说:“老人正常去世,对受了很多苦的老人来说,是一种解脱,这样看来,其实死亡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家里人高兴也算不上什么不孝。”我当时对这样的庄子哲学似懂非懂,不禁问自己,倘若我的爹爹婆婆死了,我会哭吗? 我不知… >>查看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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