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生死两茫茫,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惊醒,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那情那景,我泪流满面。 “爱“这个字,我居然只能书写在她的墓碑上。我的爱妻,如果,她能重新活过来,我愿意千百遍地对她说这个“爱“字,这个所有的女人都愿意从自己爱人的嘴里无数次地听到的字,有许多东西,不要到失去了才懂得她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