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吴起凤
出生:1938-07-21
逝世:2017-05-04
祖籍:湖南
宗教:佛教
职业:农民 |
妈:您是一位平凡而又伟大的母亲,善良慈祥的母亲,随看岁月的流逝,季节的轮回,我对您的思念越来越深了,昨晚华仁问我有时间写您的的生平亊迹么,我整晚都没睡,眼睛管不着泪水,您的一举一动总是浮现在我眼前。母亲,您在十岁前也可以说您是掌上明珠,可谁知您十岁那年大年三十外公被土匪杀了,由于其它原因外婆早离弃另嫁,然而就剩一个孤苦玲丁的您,简直是一落千丈,无奈之下您跟着您堂伯父母一家,一家十几个人吃阪,轮流做,您就睡在楼梯下面,盖的一床破文帐。在那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又把您送到外婆那里一年多之后就嫁给了父亲,那年才十三岁,十三岁呀还是个孩子就要开始撑起一个家,到了十七岁您生下了大哥,生了三天三夜,晕死几次又活过来了,可那个时候生活太苦了,坐完月子您到山上扯猪草再是晕倒。就从那青春年少时,您就每年生孩子带孩子,一直把我们九兄妹抚养长大,成家立业。我记得有一个署假的一天,您要我们几个在家翻红薯藤,谁知华清不听话,要做二胡,那刀很丰利,一刀砍在七盖上,筋都砍断了,而我把您教我的小方子记在心里,用石灰粉止血,可石灰粉都堆成了一个小山尖都沒止住血,天黑了您收工回来了,您看到那个情景,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很快把医生喊了回来,绛了好多针,后来整个署假都要好几个人把华清抬进抬出的,在您的精心照料下,他还是灰复正常。还有一次小白突然发高烧,也是晚上,您和父亲把她背到蒲板溪方医生那里看。还有大姐肚子痛,痛的在地上爬来爬去,华仁蛔虫钻胆都是在晚上。我曾经记得您说的话,说您自己从小没父母,没文化,我们九兄妹只要能考上,哪怕您当(变卖)家仙,卖士帝也要让我们上学,所以您白天做工,晚上就到外去借钱供我们兄妹上学。虽然家里条件差,但您总是不想要别人看到家里穷样,明天要去哪里呷洒,您就用晚上的时做布鞋,带谁去就给谁做,第二天就有新布鞋穿。在我记忆中,几乎没吃过饱饭,而您没吃的时间多的是,每次吃饭,大姐就和弟弟妹妹说,少吃口,妈还没来,到最后妈一口都没吃上,有一次是在太彬山担瓦柴,我们每人一个红署,而妈一个也没吃,等我们回家,我的妈饿的胃痛,倒在柴角落。到了八十年代初兄妹相继长大,又开始成家,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不知是老二,还是老三要取息妇了,您看准黄排刘助南家有钱,他是岩匠,又是您的外甥,大清早您去他家借钱,正碰上他们吃饭,他们问您吃饭了吗?您说吃了,钱没借到,饿着肚子回来了。我清楚记得您说过的话,说我们沒长大您只要操一家人的心,而我们都成家了您操的十家人的心,以前我不懂,现在我弄明白了,只不过我只有三个,只要操你三分之一多的心现在条件好了,我操的心也是多余的,但是在父母眼里孩子是永远长不大的。最让我难忘的就是为我付出的太多,我结婚了,修那座房子,您说我沒有家公家婆帮我打顶手,我把三个小孩放在您那里帮我带,您和父亲在麦虾lao种的黄豆扯回来弄好,再打好豆腐,还有青菜给我送到八角楼,还在独彬树现砍了些彬树让我拿回去做桁条,您对我们兄妹付出的太多太多······您的养育之比山还高,比海还深,用语言是无法形容的。而我最遗的是父亲走了以后,你没有一个固定的家,虽然你和曾叔叔有时在一起,我们兄妹没有一个百分之百同意,都想您六十岁了还要找个伴干嘛,而您说过,我们的父亲是死了,而不是到哪呷酒去了,要您一个人在扇把山,从那以后二十年我们沒有给您过个象样生日,没有陪您过一个开心快乐的年,只有您想谁了,您就到谁家去,您还担心会不会看哪一个的脸色,的确在这二十年里您是看了我们好多脸色,现在回想起真是后悔莫及,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没有顺您的心,亏欠您太多太多······。妈,伟大的母亲,光荣的妈妈,千遍万遍而写不完您的养育之恩,千言万语并一句,世上只有妈妈好。 您的丰公伟绩永远名记在我们兄妹心中,祝您一路走好,安息吧! 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二十日。 次女,美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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