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都经常在老家安装的监控里面看,试图想看见父亲像以前一样出现在画面里,然后我像往常一样叫他,他也像往常一样答应着我,能与我有一声无一声的互动。然而画面里面什么都没有,静静的,只看得见有树叶在镜头前偶尔摇动,以前经常看见的猫咪也好久没看见啦,偌大的院子灰灰的淡淡的像刚经历过一次洗礼。院坝边的小池塘里的睡莲已经完全枯萎,只剩下光秃秃的莲蓬乖乖的突兀在那儿,像极啦犯错误的孩子站在那里等待着父亲的训斥,一天天的等着。父亲去世后没几天便是24节气的冬至,冬至后气温一天冷似一天,我们老家海拔还要高些,应该还要冷点。昨天买啦一件很适合母亲的外套,今天查拉一下应该再有两天就到啦,将就当地有一何姓人家办酒席,把衣服给母亲送回去让她赶快穿上,以前实际上几兄妹都在给他们买衣服,有一些他们根本就不穿,那个年代过来的一代人,真辛苦。母亲实际上话很多,碎碎念,几十年来,父亲早就适应啦。印象中父亲几乎很少发火,动手打人更是没有见过,都是母亲打我们多,母亲下手重,打人生疼,现想起来都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