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自天外飞来,肉从心头剜去。我爱妻朱杰于2020年9年12日15时,在无丝毫过错,在无些许防范的情境下惨遭毒手,被她妯娌刘*珍残酷杀害。我妻蒙不白之冤,我妻抱无穷之恨!昊天无眼,大地不公!日月何在?法律何在?伦理何在?良善何在?
爱妻朱杰,生于1959年农历十一月十九,于1983年农历十二月廿四日嫁我为妻。近四十年来,她与我相依为命,共建家园。用她弱小的身躯为家遮风挡雨,用坚强的毅力与我砥砺同行。她一生辛苦,日夜操劳,任劳任怨。对我们双方年迈的父母亲,竭尽孝顺之心。尤其对我晚年的母亲,细心照料。即使对我年幼的弟妹,也能尽帮助之力。对左邻右舍,则与人为善。尤其是我身患严重的心脏病之后,更对我侍候服侍,知冷知热,体贴入微。她自己身体也不好,前年诊断患有肝硬化,且也在天天吃药。这些都置之度外,心全放在家人身上。我妻有年老之母,有患病之夫,有疼爱之女,有稚幼之孙。她舍不得我们一家,我们一家离不开她。可是,她却悲伤地、痛苦的永远离我们而去了,再也不回来了!
如此贤妻,如此好人,理当颐养天年,理当寿终正寝。然突遭飞来横祸,命丧顷刻之间。东西邻居,莫不痛惜;亲朋好友,无不垂泪。啊,这几天,似乎上苍知悔,下起了凄凉之雨!
朱杰吾妻!想起您蒙难一刻,我痛不欲生;我是不敢回忆而又无法抹去,那悲惨的一幕。您说身体有些不适,需午休一下。而您仍担心我在家烦闷,叫我出去散散心。您为防万一,在家休息时总前后上锁。然而,您的千当心万谨慎,哪里防备得了蛇蝎之人的不测之心?您正欲前往位于她家西南角前一块田间干活时,在没有任何预兆和防备之下,凶手却久藏杀心,窥伺时机,突然袭击,用锄头猛击您的头顶,致您昏迷后,竟还急返家中,再操菜刀将您的颈项一刀一剁,穷凶极恶,丧心病狂……惨不忍睹,惨不忍忆,惨不忍说,惨不忍书……我闻信赶回家中,无法相信眼前景象,如梦如幻,五内俱焚,肝肠寸断;以至全然昏厥,失去意识……
刘*珍啊,刘*珍!你们毕竟是妯娌。天道伦理,都是一家。你与我妻朱杰之间,到底有多大的怨?多大仇?竟对我妻朱杰存如此狠毒之心,下如此残忍之手?你前几年多次到处宣扬,说你夫与朱杰那种所谓不正当关系吗?那全是你无中生有,凭空污人清白。我知道,你们夫妻之间,每常是你无理取闹,以至不断吵架。而我家则是和和睦睦,恩恩爱爱。弟弟因责备你为何不学学人家大嫂对大哥的相敬如宾,相濡以沫。弟弟此语,不过是对嫂嫂实事求是的评价,这就是有私情?天下哪有这等逻辑?近年来,你又胡诌出所谓我们对你天天“喷药”、“放毒”,我们既未对庄稼喷药,亦未在家中灭鼠,所谓“喷药”、“放毒”,所从何来?全是杯弓蛇影,无风起浪。全是你自编自演、自唱自弹,子虚乌有。对于此,你也曾几次报过警,多次打过“12345”的启东公共热线电话。这里,有关公安、政府等部门也有相当责任,他们处事方式是蜻蜓点水,处事态度是和稀泥;从不深入实际,也不明辨是非;更不用说扶此正而责彼非,因此,助长了你的荒谬与戾气。尤其在事发前,你已出现暴力倾向,用木衣架猛敲你丈夫的头部,因那时你也竟怀疑你丈夫也对你“放毒”了。如此种种,竟从未引起有关部门的重视。同时,我始终认为,你丈夫也有很大的责任,一是没认真教育你产生狂妄之念于前;二是没能防范发现你的暴力于后。事前我也曾多次提醒你夫:不能单独把你留在家里,否则将来肯定会出事的。同时我也曾提出过三点建议:1、要么把你随身带在他身边;2、要么把你送到你女儿处;3、如果精神确实有问题的话,则需及早查治。然而,兄弟却优柔寡断,终至酿成天大奇祸!
刘*珍啊,刘*珍!你自到我们邢家,总是疑神疑鬼,性格乖戾,捕风捉影,搬弄是非。我们总是和为贵、忍为高。别的不说,只说我父亲病危病重期间和我母亲患上老年痴呆大小便失禁拉屎拉尿的生命最后时刻,全由我妻和我小妹、小弟妹等几人轮流侍候,你可曾奉过半份心?你可曾尽过半天孝。甚至在我母亲百年时你也竟躲在外面没有回来,没能在我母亲头前叩一个头、点一支香。只要家中不吵,我们全认了,也忍了,可曾说过你半点的不是?
2014年,针对当时的家庭矛盾,我曾在外地,给你写下数千字长信,循之于亲情,晓之于事理。消解天长日久的误会,指出待人处事的规范。期待你明了事理,指望着大家庭的和睦。可以说,我是苦口婆心,我是仁至义尽。然而,谁知你冥顽不化,变本加厉。你,心被狗吃,血被蛇污;对无辜之人痛下杀心,对残弱之人狠下杀手。你毁了我的家,也毁了你的家;你污染了社会空气,你刺伤了人们良知!
我自2016年患上严重的心脏病安装了心脏起搏器之后,我平日的吃喝拉撒全由我妻来给我服侍操劳。我们还有女儿女婿,还有外孙;我妻还有老母。让我们全家如何活下去!真让我泪干肠断,痛不欲生。你当自我了断,你当千刀万剐!然而,又怎能解我心头之痛、消我心头这恨!
几多凄凉,几多寂寞,几多孤独,几多哀思;如今是一阵阵心痛如绞,如今我一次次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