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走了,轻飘飘的走了,像极了庄子里的逍遥游;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我有幸见证了弟弟的毕业后工作的前期,谈朋友,结婚,育子,平心而论,我好羡慕弟弟的顺利,刚毕业的购物券就有3000块,我和娴娴买了当时自己根本不敢买的北面@的马甲就用余下的钱给他买了一件软壳的外套回馈了他,那时候我们在上海刚刚起色,买了很小的房子,弟弟还是赞不绝口的夸我们,有本事能在上海买房;感觉弟弟物欲极低,可以用最简陋的电脑和手机,到上海学习也会去上海南站买最实惠的球鞋,娴娴说他以前用过的书桌都是叔叔单位上淘汰的,很难想象一个不为钱发愁的小伙子能把自己过的如此节俭,雅致很小的时候去舅舅家,把弟弟单位发的东西搬到我们的车子上的时候,我们内心是那么的愉快,我们说雅致我们要多去舅舅家,舅舅家好东西太多了,都用不完的,接着就是疫情;这样一别就是3年多了,跟弟弟很难聊天,因为他除了会夸奖你,你找不到他给你忧愁,没有抱怨,没有纷争,有的就是他小小的幸福和努力,他为之拼搏的不停核电站操作考试,今天我还在想是不是弟弟觉得这一个维度太简单了,他想要做另一个更大的任务呢?我很难接受相片里的那个弟弟,他太年轻了,他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去考试么?是不是一个人太逍遥了?我们拼尽全力,再看看他轻轻松松就拥有了我们梦寐以求的生活,回来呀,夸夸我们吧,我们其实很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