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姥姥
姥姥走了,神态安详而宁静,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如被设定好了一般静默无声。
一切来的太过突然,突然的如同晴天霹雳。最后的一抹余晖,掩盖不了那弥留的足迹。
依稀只记得几个月前,不善言辞的您开始向我们讲述起了您似乎尘封已久的记忆。言辞虽质朴,只仿佛犹如一幅幅挥之不去的画面一一闪过。每一点稀微的的收入,都是您伟岸的痕迹。刹那间,晚辈几十年的时间隔阂在此刻竟如同尘埃般渺小,此情景,竟如同身临其境般令人感慨斐然。
谁曾想过,此一次讲述,竟化作永恒的符号,永远的失去了再增添浓墨重彩的一笔的可能。庄子曾说过,方生方死,方死方生。谁又能证明在另一个纬度里,您不是在以另一个姿态存活,并将您细微处的伟岸展现给于另一个次元?
一个又一个的晚辈从您身边走过,默默的算去,万千个日日夜夜就如水一般就去,所留下的是一片片激荡的浪花,为我们晚辈留下如梦如幻的经历。时常忆起,仿佛一场从未醒来的残存的序梦。当醒来时,却使我意识到,长辈与晚辈间总是阁有一段时间的距离,当你想用力追上去缩小时,总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阻,使你怎么追,也追不上。
岁月静好,一切都会有短暂的封存。当尘封已久的的记忆再度被唤醒时,那,将是有一场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