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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忘都的纪念 2020/03/23
郭丹代表家人感谢你! 2020/4/3 20:52:00 浏览:275
京龙本应天上飞 人间难得几回见
——不为忘却的纪念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产物,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人物,77、78级大学生是从2000多万被耽误了青春的人中突围而出的一个群体,相对于现在的大学生,他们的命运与经历颇有几分神奇的色彩。
自1966年停废高考至1977年恢复,在中断了11年的高考后,累积的考生有可能达到2000多万人,原定计划招生20万人,77届录取率是1%。77级考试方式特殊,不少省份如黑龙江是通过初试复试两次考试录取,录取率之低在中国教育史上是空前的。
与过去大学生通常以“届”来区别不同,自从1977级大学生以后,大学毕业生通常称“级”而不称“届”。
我和京龙有幸成为这百里挑一的七七级“天之骄子”,一同走进大荒地牡丹江师院高等学府,我就教中文系,他治学政治系。七七级最大的已经35岁,最小的只有15岁;有的人已经是几个孩子的家长,有的人连什么是恋爱都还没想过;有的人带薪学习,有的人拿助学金读书;有的人成熟练达,有的人年少气盛。我长京龙一岁,我俩在七七级里属于中等偏下年龄。
我寝室里有一个嵇xx,不是小学就是中学和京龙同学,我和京龙是同学的同学而又同学,于是乎就这样认识了。
京龙自小喜结朋交友,恶结帮拉派,和几个牡市的同学大哥如林军、吴顺长、程显德、张红军等日渐亲密,我也逐渐融入了他们的圈子。东京城大荒地到牡丹江有蜗牛一样的绿皮慢车,我们牡丹江的同学一般一两周回家一次,一块二的票价,宛如剜肉。需知,那时一个月的伙食费也不过10几20来元。于是我和京龙等同学便设法逃票。一是四处逃串:遇到检票就厕所里闻味,坐席下藏猫;二是唬洋气:有个七六级校友的父亲是铁路分局副局长,我们就和车长东拉西扯、连唬带蒙蒙混过关;三是涂改车票:将日期涂改为当日或模糊之……
京龙之父早年投身革命,是那个年代少有的知识分子,历经磨难,辗转武汉、山西、北京等地,最后流落蛮荒之地黑龙江,出任地区教育局长。颇像清代状元吴兆骞一干文人流放宁古塔,又似十二月党人放逐西伯利亚……
那个年代还没有产生大款,因而干部子弟就极易成为圈子轴心。加之京龙有乃父文人儒雅之风,无干部子弟纨绔之行,结识三教九流友、不拒五行八作人。我们虽然跨系,但几个牡丹江的校友过从甚密。
1978年,胡赵主政,76年“4·5”运动方艾,民主之风渐炽。受其影响,牡师院在七七政治系刘毅、林军等人带头下也闹起了XC:偌大一个大荒地已经放不下一张平静的书桌了……抄袭“5·4”作业的口号声音犹在耳,而京龙和我关于“德赛”二先生的启蒙、向往和追求应该肇始于斯时并延续终生……
嵇xx是牡丹江某副区长之子,我俩关系较好,食堂的粮票放在一起吃。他大概是59、60年的,正是青春萌动期。突然有一天因偷女学生内衣裤被抓住,学校意欲开除。我们很替他惋惜着急。京龙本乃急公好义、热心助人之辈,彼时其父已升任牡师院副院长,于是就回家求救。郭兆伦叔叔很认真的和师院主要领导陈情、求情,但是在那个年代的政治背景下,最后还是开除了学籍,但据说还是网开了一面,没有给其他处理。多年后我和嵇同学在牡丹江一个澡堂泡池,裸然相对,欲语还休,他嗫嚅着表达了对京龙和我的感谢。日后我对京龙谈起,不胜唏嘘。
四年毕业,我和京龙几近而立,与我俩相交甚好的吴顺长、林军两位大哥关心起了我们的终身大事。京龙和我互为介绍过几个,顺长兄也热心作伐,为我、京龙及家人牵线搭桥。最后,到底是顺长兄、京龙和其大姐使我和夫人结成秦晋,连理至今……
后来京龙结婚,我和顺长兄均参加了。
京龙和我不愿受体制束缚,他在1986年西去青海(本来欲去西藏),走前父母不舍,让我和顺长兄劝说未果。我也于1987年南奔深圳。“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是那时桀骜狂狷的我俩当时的写照。
京龙出龙江,走青海,回山西,归北京;我奔深圳,回家乡,飘北京,去苏州,赴九江。我俩行者生涯,飘忽不定,闲云野鹤,神龙首尾,虽系好友,却也暌违经年,终于在1999年汇于京畿。
我们重拾旧好,把酒言欢,互相介绍朋友,来往较多。
我在那时组织过一个校友饭局,在北京六部口涮肉,有我们系在中宣部的同学xxx,有彼时刚起步、现在是大款的xxx。
饭局后,京龙和他的干儿子来到我打工的剧组办公及住处——央视塔下的颐园居小住了半个月,我的一个北京大款朋友和一个铁路驻京办朋友时不常的拉五六个好友买食材来涮锅子。京龙和剧组的人还有过一些小故事···剧组解散时有一些用来装模作样的盗版学术书,别人视若敝帚,京龙珍如至宝,大包小裹,背走了几十本。
当时京龙给通州一个大概叫《热点话题》的刊物写过文章,记得主编叫时巨阳,过了几年,听京龙说欠他的稿费,是我介绍他的铁路驻京办朋友帮他去讨要的。
为了答谢,京龙请铁路驻京办去了一趟太原游玩。又过了若干年,京龙和驻京办去了一次三亚,两人发生了一件导致决裂的事情,错在对方,据我所知,京龙大概只和我说了,我也准备让它烂在肚子里。
我2004年离开北京到大连,和京龙没有联系。2012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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