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坚持原地斗争,全面开展反“扫荡”、反“清剿”根据史料记载,1947年较大战争在徐码打响,那时我的父亲大约在13岁。
1947年1月14日,蒋军运输船5只,满载军需品,从高沟据点出发,沿六塘河向钱集据点运送给养,敌以一个排兵力,携机枪1挺,步枪数十支护送。钱集区委得知情况后,区委书记徐士善立即开会研究决定,由他本人亲率该区区队武装,于徐码道口附近进行袭击。于是,徐带领20多名战士,在堤岸树林里埋伏。上午11时许,敌船驶进伏击圈内,几十支长短枪一齐开火,手榴弹一颗颗飞向敌船。敌遭到猛袭,晕头转向,不知岸上有多少人,慌忙弃船涉水逃命。此次战斗,区队缴获机枪一挺,步枪数支,军服、军毯、军鞋两船,米面、罐头、猪肉、香烟等3船,俘敌军副官以下2人。区队除留下部分米面外,余皆上缴领导机关,获得上级的表彰与嘉奖。
这次战斗,虽规模不大,但其政治影响却不小。当时敌刚到沭阳,处在猖狂、骄横之中,我方选择有利地形和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获胜。此举大大鼓舞了全县干群的斗志,人们奔走相告:“腊月二十三,徐码打敌船。”
敌人遭此袭击后,恼羞成怒,于2月11日,出动整编28师一部,对钱集区进行疯狂“扫荡”。12日深夜,钱集区委探知消息后,迅速研究对策,立即作好如下部署:区委机关、区中队和一、二联防队留在六塘河西徐码守备,三、四两个联防队,渡过六塘河沿东堤布防,敌兵分两路,实行南北“合击”。此时,敌人一路兵马已到达周集、小街一带,向南炮击,矛头直指徐码;另一路兵马已到达陈圩,沿六塘河向北用机枪扫射。根据敌情及兵力部署,区中队和民兵联防队兵分两路,一路由徐士善率区队一部分,潜入敌后,偷袭敌钱集据点,摆出“捣鸡窝”的架势,以牵制敌军;另一路由区长黄启率区委机关和一、二联防队的其余兵力与淮阴县徐溜区委机关及区队(因蒋军“扫荡”,跳圈子来到这里)联合行动,奋勇抵抗。敌军南北并进,逐步缩小包围圈。我方难以抵挡敌之猛烈炮火,虽多次组织突围均不能奏效,在河东堤三、四联防队的支持下,企图东渡六塘河也未成功,只得抵抗待援。正在这时,我方直捣钱集据点的战斗已经打响,敌人慌忙调兵回头。我地方武装遂得脱险。当敌人发觉中我“调虎离山”之计时,已悔之晚矣。
徐码反击战,1947年8月中旬,驻淮阴蒋军五十一师突然从清江、沭城、钱集等据点拼凑一个团约千余人,在钱集据点密谋后,于20日凌晨在徐码西史洼结集,企图先吃掉驻徐码的第六军分区独立团后,东渡六塘河,直扑驻大柏圩的六分区党政军机关。拂晓前,敌开始向徐码运动,当独立团发觉敌军已到达史洼时,团长刘震山立即进行部署:派一个营在徐码东北的小西庄一带布防;团部携机枪排赴河东岸沿堤布防,扼守徐码道口,防止敌人强渡。已经驻扎在徐码两南的马埠、横庄一带的分区特务营,天亮前派一名副连长和数名战士去史洼一带进行武装侦察,至天明时未归。营长韩学礼立即向团部打电话,发觉电话线被割断,便紧急集合,沿六塘河堤由南向北,向团部靠拢,途中得知团部已经撤离,敌已占领了徐码街。敌军发现我方行动,发起攻击。营长立即决定:就地反击!战斗开始就十分激烈。在沭阳人民支持下,我军数小时内打退敌军3次进攻。于是,敌人又对特务营缩小包围圈,该营立即组织兵力,在强大火力掩护下,强行渡河。敌以猛烈的炮火对准我渡河部队,百余名英雄健儿血染六塘河。这时在东岸的团部机关和机枪排及西岸徐码东北的另两个营,形成交叉火力网,一齐对准敌人扫射,终于压倒敌人火力。敌处于三面包围之中,生怕遭我“口袋阵”包围,成为“瓮中之鳖”,渡河东进又不可能,于中午2时许撤回钱集据点。
这次战斗,共毙伤敌280余人,我伤亡近200人,牺牲一名副连长,特务营营长韩学礼身负重伤,战斗近10个小时,终于粉碎敌人偷袭阴谋,胜利地保卫了六分区党政军机关。
根据我的大姑妈回忆口述,就是在徐码夹击战中,我的父亲当时只有十几岁,只知道他从家中出走,由于他的水性较好游过了六塘河,得知父亲走失后家里发动很多人找但是没有找到,当时都以为是找不到了,在失望之余我的父亲却回来了,但是他什么都不说。也就是后来我们的弟兄们总爱打听父亲以前的事情,但他从来不谈及那些过去的事情,或总是打马虎眼岔开话题,所以这段他小时候的事情就成了这些都成了个谜。
生产队里的王会计
从我记事起,我们生产队男女老少称呼我父亲叫王会计的很多,但是我不知道我父亲曾做过生产队会计。我父亲是完小毕业,什么叫完小我一直也很朦胧,我在写父亲时还是特地查了下资料。民国时期学制之一。民国元年(1912年)1月3日,孙中山在南京组织临时政府,9月间教育部召开临时教育会议,公布了新定的学校系统,称为“壬子学制”,俗称旧学制,但在公布后又陆续颁布了各种学校法令,与“壬子学制”略有出入,于是便在次年综合成为“壬子癸丑学制”。规定:
1、初等小学校4年,收7至10岁儿童;
2、高等小学校3年,收初小毕业生;
3、中学校4年,收高小毕业生;
4、大学或专门学校,预科3年,本科3至4年。
小学以下的蒙学院和大学以上的大学院都不计年限。此外,还有师范教育和实业教育两个系统。有的系统还特设或附设学科。其中,初、高等小学校合设的称“完全小学”,简成"完小"。照这样算的话我父亲也许是读了四年书,难怪我们上学时是小学五年,他好像没有解释清楚。但是在我父亲那个年代,能坚持上几年学,我想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何况我们家那时家境贫寒。也许那时上学的孩子也不是很多,结合当年的实际情况,我父亲按照当时的文化当个会计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听我大哥也讲过,我父亲当时任生产队的干部时,那时出去“扒河”是每年必须做的事情,靠的全部是人力。“扒河”就是当年兴修水利,每年都组织劳动力到政府指定的地方去劳动,听父辈讲我只记得他去过有洪泽湖、金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