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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少庚网上纪念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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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少庚
1937-01-14 ~ 2018-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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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纪念外公:
四姐  2019/6/11 14:15:00  浏览:261

喂,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故事可能有点长,我讲的可能也不是很好。
十九年前,有一个孩子出生了。他是个真正的幸运儿,他出生在一个充满爱的家庭里。这个孩子的眼角有一道疤,据说是老天留给他的——因为他实在是太幸福了,就连老天都嫉妒他。这个大家庭里有两位老人家:丁爷爷跟王奶奶。两位老人家更是对这个孩子疼爱有加,嗯~也不对,疼爱,似乎远远没有到这个地步呢——这是一种没有原则的感情——只要这个孩子开心!
是了,故事的主人公就是这个孩子和这两位老人家了。这个孩子很爱很爱这两位老人,但他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所以便托我把这个故事讲出来——他想要永远的保存这些美好的回忆,他害怕以后哪一天会忘记。
这个孩子断奶的时候,就是跟这两位老人家一起生活的呢,据说这个孩子一点也没有闹。嗯,我想,可能是因为这个孩子能够感受到从老人身上溢出的爱吧。
后来这个孩子长大了一点,他的母亲有时候会出去旅游,这个时候,他又是跟两位老人一起生活。
那个时候啊,老人的家还是没有重新装修的样子,根本谈不上“豪华”。但很有意思的是,这个孩子胆子很小,但在老人的家里,他总会感到一种莫名的心安。
这个孩子喜欢跟两位老人一起睡,少一个都不行,哪怕后来这个孩子长大,三人同睡会显得拥挤。
老人起来的很早,这个孩子醒来后便会唤着丁爷爷。虽然他明知道两位老人就在家里忙碌着,但是似乎听到了丁爷爷的回应,他会更有安全感吧。
安全感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呢,重要到不能交给其他任何人。不过,如果是这两位老人家的话,肯定就没有问题了吧——他们从不让这个孩子失望呢!
再后来,这个孩子长大了,上了初中。姐姐去美国留学,母亲也一起去了。两位老人家又来陪伴这个少年上学,父亲为他们在学校附近租好房子。
少年真的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啊!一点点不顺心的事就会冲老人发脾气,不过万幸,老人对这个少年的爱与耐心似乎永远不会枯竭。被少年伤到后,就自己伤心流泪,之后又如往常一样对少年好。这个少年可真幸福呢,嗯,他也真不乖呢。
少年初中毕业上了高中,还是这两位老人陪着他,还是在学校附近租的房子。
租的房子都不大,跟自己家肯定是不能比的。但是很奇怪,少年每次放月假都不想回家,老人就问他:“自己家里那么宽敞那么舒服怎么就不愿意回家呢?”少年总是嬉皮笑脸的说:“放假时间那么短懒得跑了~”老人不知道的是,后面还有一句“有你们在的地方就是家呀”。
少年的母亲在他上初中的时候跟姐姐一起去美国了,少年很想她,不经意间向老人说:“以前放学回家看见妈妈在门口等我,我就很开心。”这句话呀,丁爷爷记了好几年,所以不管少年下晚自习有多晚,他都会等到少年回家。少年知道原因之后也没有说什么,但是我知道,他心里感动极了,只是他很傻,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自己的感情。
少年是一个多幸福的人呢?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吃过完整的苹果了吧——他吃的全部都是削好皮切成小块的。
你们能想象吗: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在深夜等着他的外孙放学回家,他正坐在凳子上,拿着钳子给外孙夹核桃,老人宽厚的手掌和小巧的钳子,勾勒出的是一种异常的温馨。这个老人就是丁爷爷了,而这个外孙,自然也就是故事中的少年。
你们能体会到那种深夜放学回家,看到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正在给自己煮面条的幸福感吗?我猜,你们一定没有体会过吧!但是这个少年——这个上辈子可能拯救过世界的少年,体会过!
每次深夜回家的那一杯剥好的核桃,那一小碗香喷喷的肉和热气腾腾的面条,还有那削好切成小块的苹果,以及老人为他“藏”好的牛奶或者零食,他都记在心里。这个少年啊,从小到大要什么没有呢?什么他没吃过没喝过呢?重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东西,而是寄托在上面已经溢出来的爱啊——这是全世界唯一的,除了这个少年,谁也拥有不了!
少年得到的究竟是老人怎样的爱呀?我也说不清楚,但我知道这是一种在少年甚至快成年了也能被唤作“宝贝”的爱,是一种即使饭桌上有一群小孩子,他也能分到一整个鸡腿的爱,是一种家里小孩子那么多,有了牛奶也要藏起来等他回去再拿给他的爱。
别人如此称呼只会让他觉得怪异,他也没有那么爱吃鸡腿,牛奶也不是非喝不可,但是他在乎这一切当中隐藏不住的已经溢出来的爱,也只有当这些是这两位老人给他的时候,他才能接受得心安理得。
少年有时候会很冷漠,对于别人他从来都是爱怎么样怎么样,但是老人不一样。
每次做了好吃的,老人都舍不得吃,他们想要这个少年多吃点,即使有很多,三个人可能都吃不完。
少年能够看出老人的心思,他会主动为他们夹菜,如果他们不吃呢?“那我也不吃了”,这句话,从来没有失灵过。他从不屑于威胁别人,也知道别人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这种威胁,不过就是个笑话。但是老人不一样啊,他们视少年如生命甚至高于生命,就是这么柔弱无力的一句话,也能让他们“就范”。
但是,少年的脾气似乎也越来越坏了。他总爱跟老人吵架,而且说的话也很难听,他有时候甚至会说不要老人照顾了——他赶他们走呢!
我明白,少年不过是有恃无恐罢了。他知道,无论如何,他们也不会离开他的!
你看,老人伤心回家了,但是第二天少年放行,回家没有吃的怎么办呢?他们也清楚,少年是肯定不会被饿着的,但是他们就是不放心呢,怕他吃不惯吃不饱!
所以啊,他们又来了,甚至丁爷爷怕他不知道,还特地去校门口接他呢。你看吧,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少年的!
后来少年高三第二学期,他的母亲回来了,这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呢。可是,少年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啊,两位老人回家了呢!
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少年依然努力学习。可是有一天啊,丁爷爷病倒了,是心梗,医生都已经下了几次病危通知了呢。
可是少年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他知道无论如何都只是小问题,因为,丁爷爷绝不会舍得离开他的!
但是,为什么家里其他人都从外面赶回来了呢?丁爷爷只是生个小病而已呢,在医院住几天,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啊!
少年有点慌了,他很愤怒,甚至对自己母亲说了很难听的话!
等到放月假了,少年去医院看丁爷爷,他喂丁爷爷吃了东西,他想着,看到自己了,丁爷爷肯定就没事了吧!他等会就要走了,他似乎注意到了丁爷爷眼角快要落下的泪水,他赶紧嬉皮笑脸地说其他的转移丁爷爷的注意力——他害怕自己也会忍不住。
之后丁爷爷又生了一次病,但是最后都没事,医生都说这简直是奇迹。我想,这应该不是奇迹,只是丁爷爷还舍不得少年吧。
少年始终相信,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他了,这两位老人也会一直陪着他的。你看,即便是刚出院不久,在知道少年放行的时候,丁爷爷也要一个人去租屋给他做吃的,因为王奶奶也生病了,家里其他人也都陪她去医院了。
少年一听说丁爷爷要来赶紧跟母亲说要他千万不要来,他可以在外面吃饭,但是丁爷爷一个人在家里他不放心。
但是丁爷爷还是来了,给他炒了一碗他最爱吃的肉,他问少年:“好吃吗?”少年告诉他非常好吃!但其实还有一句话他忘了说:这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丁爷爷病了之后,少年似乎长大了一些成熟了一些。他发现自己有一点慌了,可是他明明知道,无论如何丁爷爷都不会离开他的呀!可是内心的慌乱让他不舒服,他想要去对两位老人好了,他想要去学着表达自己对他们的爱和关心。
少年没有放月假回家的习惯,那次五一他也没打算回去,但是一听母亲说丁爷爷心态不是很好,甚至连药都不吃了,他害怕极了。他回家,坐在丁爷爷身旁,陪他聊天,他知道原来不是因为什么心态不好,而是因为少年的大舅说给丁爷爷找中药调理一下。少年放心了,叮嘱他中药还没开始喝的时候原来的药不能停。少年陪丁爷爷说了会儿话,晚上又回租屋去了。
少年偶尔也会打个电话给两位老人,知道他们都还好的时候他就很安心。
后来有一天,少年如往常般下晚自习回家,那天他很开心,因为晚自习的时候,他把很多以前不懂的东西都弄明白了。他在路上的时候就想着,回家了吃完东西早点洗澡睡觉~
可是,现实并没有按照他所设想的那般去进行。他回到租屋,发现母亲特别着急,告诉他:“你快吃东西!吃完了我们就回家!外公病的很厉害!”母亲手足无措的样子让他心烦,他猛地掀开椅子,说不吃了不吃了!到底要怎么做!母亲渐渐冷静下来,他也坐下吃东西。这次他也如往常那般冷静,他知道不过是生病了而已,等他回去了陪丁爷爷说说话,他心情就会变好了,然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很快,少年的干爸来接他们回家,在路上他就想着回家后的情形:他坐在丁爷爷的床边,陪他说说话,问他现在感觉有没有好一点。然后丁爷爷就会回答他:“你怎么都回来了啊?我没事的,你明天还要上课啊,等会快回去吧不要耽误学习了。”是啊,剧本本该如此呢。
可是,少年也忽略了很多问题:为什么丁爷爷生病了是在家而不是在医院呢?为什么只是生病却还要他半夜赶回家呢?为什么在车上干爸会跟他说“你也已经长大了,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有心理准备”呢?
在路上他们经过了一户正在办丧事的人家,哀乐的声音是少年慌乱恼火,暗骂一声“晦气”,赶紧从脑海中抹去这不吉利的一幕。
到家了,他一把拽住慌乱的母亲,吼了她一句“你这样子没病也给你吓出病来了!”
他走进家门,发现客厅竟然有好多人啊。真奇怪啊,丁爷爷只是生个病,他们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干什么呢?少年更慌了,他一把将书包扔到沙发上,往丁爷爷房间跑去,他甚至都准备陪丁爷爷说会儿话后跟家里的二舅发脾气——为什么生病了不送医院!
可是他快到房间门口时看见了里面都是烟,原来是姨妈跪在地上烧着纸钱呢,这一定是一种特殊的治病方式吧,可是,为什么要哭呢?
床上,丁爷爷躺在上面,竟意外的没有因为他回家了而高兴。丁爷爷脸上盖着一张纸,身上穿着奇怪的黑衣服,双脚被一根绳子束着,手里也拿着一些奇怪的东西。少年想,这肯定也是治疗的某个环节吧!
干爸走过来,要他给丁爷爷跪下。少年很惊讶,跪下?为什么要跪下?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呢,躺在床上的人啊,已经离开了呢。
“死亡”,一个曾经离少年多么遥远的词啊,他终于还是反应过来了。
可是“死亡”究竟意味着什么呢?他还是不明白。但他似乎又知道一点:“死亡”是不是就意味着以后都见不到了啊?
恐惧慢慢侵蚀着少年,他很慌张,很害怕。他走过去抓住丁爷爷的手,发现并不是以前那种让人充满安全感的温暖了呢,取而代之的是让人毛骨悚然的冰冷。他揭开盖在丁爷爷脸上的纸,摸摸他的脸,也是没有温度的呢。他又趴在丁爷爷的胸口,试着去寻找他期待的心跳声,却也只是得到让他失望的安静。
少年崩溃了,他死死咬住自己的胳膊不让自己哭出声,他想让床上躺着的人起来,哪怕是诈尸也好,他只是想听听丁爷爷的声音呢!他发现自己不是无所不能的了,他想要的一切,原来也只是有人愿意给他而已,现在人不在了,他似乎,什么也做不了了。
原来,人在面对生离死别的时候,是这么弱小啊!
丁爷爷信佛,他以前告诉过少年,如果以后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就在心里默念“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就什么都能解决了。
少年想到这个高兴极了,他在心里不停的念不停的念。从来都是无比骄傲的少年,现在正在向上天乞怜,向所谓的上帝,神,佛,菩萨,以及一直以来都眷顾着他的幸运女神乞怜,他甚至愿意把自己的寿命分一半给他。
可是他却再一次失望了,无论他怎么哀求,躺在床上的人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是丁爷爷骗了他吗?不不不,肯定不是的,丁爷爷那么爱他,又怎么舍得骗他呢,我想,肯定是正好在这一刻,他们都打了个盹儿,没有注意到此刻少年的呼唤吧。少年仍紧紧握住丁爷爷的手,他还在期待着奇迹的降临。好多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吗?按理说,少年一直捂着丁爷爷的手,很快,他就能发现一根手指动了一下,然后他就可以冲出去告诉所有人,丁爷爷醒了!可是现实仍旧没有按这条理想的道路走下去,丁爷爷的手啊,他怎么样都捂不暖和呢。
少年第二天还是回到了学校,他不得不回去——很快就要高考了呢,这也一直都是丁爷爷关注的事情呢。
然后过了几天又回家去,他要去送丁爷爷最后一程了。
他似乎已经接受了这样一个事实呢。他搬了一把凳子坐在冰棺旁,靠着冰棺休息——那里面躺着他最爱的人呢。
他还安慰从美国赶回来的姐姐,他说:“只要你相信他在,他就会一直在,他不会走!”是啊,他似乎比谁都看得开,他甚至认为,丁爷爷现在可是在极乐世界呢,他在那里肯定是没有心脏病没有通风的吧,那么离开,对丁爷爷来说或许并不是什么坏事呢。
少年真的很乐观呢,以至于当冰棺打开,所有人都在痛哭的时候,他也只是面带微笑的摸摸丁爷爷的脸。
可是,为什么当他和几位叔叔把丁爷爷的遗体抬上火化炉,丁爷爷伴随着那个负责人的一句“你们的爸爸,我们就送走了”消失在他视线里的时候,他又会崩溃大哭呢?
少年听到了火葬场负责人通知他大舅去领骨灰,他也跟上去了。真不可思议呀,丁爷爷那么高大——甚至能够为这个少年撑起一个世界的人,竟变成了少年眼前那一盆正在冷却的骨灰。
他跟着抱着骨灰盒的大舅出来,他实在是绷不住了——即使他一直在念着“阿弥陀佛”来麻痹自己——据说这样会让丁爷爷有很大的福报,他抱着姐姐大哭,他知道,丁爷爷啊,再也没有了。那个答应过他要看着他结婚生子的人,终究还是失信了。
回去的时候,他在心里对丁爷爷说:“我们回家了。”——他担心丁爷爷会害怕。
最后,那个打书的师傅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像刀子般割在他心上。往日的一幕幕浮现在少年眼前,丁爷爷的话语也似乎也正在他耳边徘徊,当他想起身去寻找的时候,现实又是一记耳光抽在他脸上,告诉他清醒点,丁爷爷啊,已经没有了。那个少年,可能长这么大加起来都没有哭这么久吧。
其实,少年没有告诉别人,他在之前丁爷爷生病康复之后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世上无不散之筵席”的道理他懂,他隐约知道,这个以前答应过他要看着自己结婚生子,要活几百岁的人,可能真的得食言了呢:丁爷爷啊,或许陪伴不了少年多久了吧。所以少年开始着急了,他怕时间来不及,他比以往更加努力的去学习,也试着去改变自己的坏脾气,他想要在所剩不多的时间里,认真的去对他好,他希望丁爷爷能够感受到自己对他的爱——它并不输于丁爷爷对少年的爱。
少年有过心理准备,可他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他更不会想到,那次放行,竟是丁爷爷为他做的最后一顿饭,五一,竟也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这是少年一生最大的遗憾。
不久后,少年高考了。这是丁爷爷期盼已久的事情呢,可是他却终究没能送他走进大学校园。再后来,少年十八岁了,真正成为一个大人了,可是,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却少了一个最重要的人,他告诉母亲,不要准备蛋糕。他知道,蛋糕再甜,也掩盖不了心里的苦涩的。
少年要去上大学了,他努力成为一个开朗甚至外向的人。他似乎成功了,家人眼里的“闷葫芦”竟然能带给别人许多欢乐。
可是,这终究不是少年本来的样子啊,一直这样下去,会累的。放肆大笑确实能够让他短暂的不去想起那些痛苦,但是,人虽然只有一个心脏,却有两个心房,一个住着快乐,一个住着悲伤,笑得太大声的话,是会吵醒旁边的悲伤的。少年有早睡早起的习惯,他并不喜欢熬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因为这个时候心里沉睡的悲伤可能就会醒来,然后去侵蚀少年的情绪。
最近一段时间少年情绪起伏很大,睡眠也不好,之前都没有梦到过丁爷爷的他最近经常会梦到他,想起他。我想,可能是因为丁爷爷走了也快一年了,这一年中,他把那个新鲜的极乐世界走了个遍,现在想回来看看,他来到少年的身边,在少年耳边呼唤着他,可是少年却一点儿也听不见。我猜啊,可能是丁爷爷觉得少年会害怕,所以只敢在少年的梦里与他见上一面,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少年不害怕的,他很想很想看见丁爷爷。
从小到大少年都是要什么就有什么,所以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对任何东西都没有那种急切的渴望,但是,他真的很想很想跟丁爷爷见一面呢,不是在梦里,是在现实中,看得见摸得着的那种——无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愿意。
少年日益成熟,他学会了珍惜,也渐渐学会了如何去表达自己的感情,他很爱很想丁爷爷,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对丁爷爷倾诉他的感情,可是,他再也听不到了呢。不,我想他应该是听得到的,因为啊,他一直就在少年的身边不是吗!
最后,谢谢你愿意浪费这么多时间听我讲这么长这么无聊的一个故事,我还想分享一下我的感悟给看到结尾的你呢:知足,珍惜,感恩。
或许对方并没有按照自己所想的方式去对自己,但这并不影响对方真心爱自己,我们要学会知足;
有人愿意对自己好是一件无比幸运的事,如果有,请一定要好好珍惜,因为这些人要么赶不走,要么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世事无常,没人能预测未来甚至是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也许在你未来的计划中要好好对他的人,下一刻就会离你而去,所以啊,如果可以的话,请珍惜眼前的时光吧,好好感恩那些爱你对你好的人,故事中的少年很愚蠢,他总是想着以后长大了要怎么怎么对两位老人好,可是时间不会等他,丁爷爷走了,他也再没有机会去感恩去回报了。所以啊,趁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的时候,好好感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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