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松吟》(晚年诗词选集)
翁长溥著 准印证:0020596
前言
由于诗词便于记忆,我过去学写一点诗词,是为了自己即兴记事、抒情、发议。在文革浩劫中,我从顶峰跌到深谷被斗得最凶,我自比李白“祸起力士脱靴伤权贵”;对我神气的革命造反派,被我咏为红头蝇;想斗垮我吗?我咏“浴净汗尘身舒展,抚我肌肉丰满”。这类记实诗词,在我的回忆录《恶水缘》中,列为文革经历“拉浪吟”。浩劫之后,我写的若干诗词,曾自编成《劫后情》,我在水电部昆明勘测设计院卸职时铅印了《离任小诗》,曾在友好中散发。
一九八三年全国性调整领导班子时,我任昆明院院
长,已年近六旬。云南省委书记安平生要我留任,我愿在春城享春意;未料到面示我留任的水电部领导李鹏,变为要照顾我叶落归根,回四川任西南电管局副局长;有上海同志又劝我回申落户。应大化水电站庆发电之请我回到广西作客,老主席覃应机、新主席韦纯束等异常热情地欢迎我回壮乡工作。我作[蝶恋花]答以“崖边苍松虫未蛀,赴盛方不春光负”。返邕不久,我不再担任第一线行政领导职务,但一直都在发挥余热,使我更有机遇和时间来爬方格子,出版过《论红水河开发》和《恶水缘》两书。进入新世纪、党庆八十周年、龙滩水电站开工之喜,促我再编此晚年诗词选集。
对我诗词的反应,一般是意境尚可,格律欠佳;有人称我是科技诗人,意即直说颇多,比兴不足。我的诗词根底很浅薄,学了王力著《诗词格律》,也不用来严以律己。我少时听到张打油的泳雪诗“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就感到,作者出口快,读者容易记。毛泽东也喜欢写打油诗,长征途中他见张闻天坠马,即兴调侃:“洛甫洛甫真英豪,不会行军会摔跤,四脚朝天摔得巧,没伤胳膊没伤脑。”*王力题《中国历代诗话选》落脚在“情景交融神韵在,不须修饰自风流。”*我国的传统诗词,现在有今后也还会有众多的严谨的传人,我是自度不配登诗坛大雅之堂的,因此自选自编若干晚年返回广西以后之作,按事类不按时序编排,除注明词牌外,诗不注律、绝、古,但新加注释,并收入一篇有诗意的短文。我乳名松林,晚年自称苍松,集子定名《苍松吟》。
我重回广西的最大愿望,是为龙滩水电站开工,适时呼吁;韦纯束对我最热情,听说他老家象州的温泉也很热,我就乘便去温泉煮鸡蛋来吃;我是中共党员,既扎根广西我又乘便去访了纪念地黄姚。以上这三件事的照片,作为封底,另选少量照片附入诗中。回广西后就新结识了雷爱祖,我一直叫她小妹,她是出自广西名门的科技女杰兼画家,我请她为我绘画,作为封面。
翁长溥
二○○一年十月三日
注:①见一九九七年十二月廿九日《辽沈晚报》。
②见岳麓书社出版的中国社科院王大鹏等编选的《中国历代诗话选》。
目录
前言……………………………(1)
一、悼先“走”者
卜算子·悼邓小平同志………………………………(1)
悼胡耀邦同志三首………........(3)
悼李代耕同志………………………………(5)
悼王英先同志…………………………… (6)
龙滩电站开工日悼念覃应机同志………………(7)
悼段远钟同志………………………………(8)
悼莫乃群同志………………………(9)
告别梧州地区老专员张文卿……………………………(10)
悼大化水电厂厂长韦孝华……………(11)
参加周华芝追悼会…(12)
悼李少柏兄十首……(13)
二、叶落壮乡
离休两首……………………………(17)
双十欣闻双龙动……………………………(18)
应邀为《广西电力工程》杂志创刊号题词…(19)
“西电东送”要昂起龙头……………………………(20)
天生桥一级电站发电喜前瞻………………………(21)
访岩滩工地………………………………………………(22)
参观岩滩升船机投产有感两首……………….......(23)
百尤滩水电工地感赋…....................(25
西江月·致刘允中……………………(26)
陪客人考察游览广西沿海赠林、宋……(27)
赠林汉雄………(27)
复赠宋晶.………(28)
游京族三岛有感……·…（31）
珍珠港.......……(32
友谊关两首…………………………………¨…¨¨……(33)
考察驮娘江………………………………………………(34)
在广西农村电气化会议开幕式上致词...............(35)
天湖咒语……………………………………………(36)
大龙洞三七三○工程………………………………………(37
容城风貌…………………………………………(38)
贺隆林县农村初级电气化达标验收合格………………(39)
应龙滩设计单位中南院之邀游张家界……………………(40)
再游桂平西山……………………………(41)
龙潭侗寨共舞……………………………(42)
三江程阳永济桥同乐…………………………(43)
三江晚宴………………………………………………………(44)
融安县举办桥牌赛的迎宾宴………………………"(45)
东兰县又喘新……(46)
黎塘吃烤老鼠……..........(47)
崇左壮族李县长………………(48)
卜算子·见壮族女代表有感…………(49)
推荐壮家后生………50)
天下谁人不识君………(51)
三、情系桑梓
丁卵春过重庆四首………52)
谢同学饯行………(52)
访沙坪坝石门坎………(53)
在复兴关忆一九四二年蒋介石检阅沙磁区大专学生……(53)
道门坎忆杨仲昭……(53)
丁卵春过资阳县两首…….…………(54)
回乡扫双亲墓………(54)
会晤抗战时在重庆的女同乡………………(54)
丁卵春成都小留五首……………………………(55)
游望江楼…………………(55)
赠陈吉康………………(55)
访杨峥嵘…………(56
在廖晓鹰新房示新郎(56)
致廖晓岗..............(56)
复徐乾宏兄………………(57)
龙年向廖顺江贺春……(58)
题四川《龙门阵》杂志…………(59)
致成都马幼骅.........(60)
九寨沟七日游六首...(61)
去途所遇…….......(61)
黄龙寺.................(61)
九寨沟……………(62)
归途校场塌方………………………(62)
绵虒受阻.............(62)
过安澜桥逗游客………(63)
庚辰清明节桑梓行纪实七首……………(64)
游成都……………………(64)
临江扫墓…...........(64)
乡村贺寿………………(65)
游母亲河…………………(65)
泼妇奇才…………(65)
大足石窟..................(66)
邮亭鲫鱼…………………(66)
四、不忘摇篮
过上海访格致中学高校长.............(67)
致高润华………………(69)
过上海访闸电旧识…………………………(70)
贺王兼士八八寿两首..................(71)
忆李庄.................(72)
贺同济大学李国豪老师八十大寿…………………(73)
向周元桢老师贺春…………(74)
丁丑孟夏上海行四首…………………………(75)
同济大学90周年校庆…………………………(75)
回到闸北发电厂……(75)
游上海市容…(76)
访友留影…………………(76)
丁山宴聚……(78)
迎党庆看上海…(80)
五、人走茶温
难忘的两年半……………………(81)
接朱介澍信有感.........(82)
贺《昆明院报》出版100期………………(83)
应邀偕妻赴昆明院参加四十周年院庆………………………(84)
参观昆明世博会有感……………………………(85)
躲避旧属……………………………(86)
六、西部之旅
古都西安四首........(87)
看秦腔“千古帝业”……………(87)
访乾陵有感……........(87)
赴友家家宴...............(88)
对接待国外旅游者氛围有感(88)
吐鲁番风情十四首…………(89)
榆树……(89)
骆驼………(89)
戈壁行……………………………(90)
火焰山……………(90)
土峪沟……………………(90)
低吐鲁番……………(90)
燥吐鲁番…………………(90)
讲经台怀古…………(91)
墓内壁画彀器……………………………(91
坎儿井…………(91)
风房建筑艺术晚宴.....(92)
晚会.....................(92)
西藏之行四首..........(93)
由贡嗄机场至拉萨市………(93)
喜听多吉才让讲话.....(94)
逛八廓街…………………(95)
归途飞越横断山…………(95)
七、南游观光
再访广东感怀……………………(96)
参观大亚湾核电站…………………………(97)
在广州市过春节……………………(98)
海南岛四首………(99)
吊念李硕勋烈士………………………(100)
综观海南岛……………(100）
宋耀如故居……………(101)
五公祠楹联………(101)
八、访意大利
飞往罗马途中…………(102)
参加文化与科技发展国际学术讨论会有感………(103)
游威尼斯……………(104)
赶夜路到安城的斯特纳巴可餐馆就餐…(105)
古城罗马风情…………(106)
归程在香港小住……………(107)
《蒼松吟》的页面和《纪念馆文集》的对应：
《蒼松吟》P1-P16 对应《纪念馆文集》136.
《蒼松吟》P18-P26 对应《纪念馆文集》115.
《蒼松吟》P64-P66 对应《纪念馆文集》135.
《蒼松吟》P70-P71 对应《纪念馆文集》89.
《蒼松吟》P89-P92 对应《纪念馆文集》134.
《蒼松吟》P93-P95 对应《纪念馆文集》139.
《蒼松吟》P102-P107 对应《纪念馆文集》137.
P17.二、叶落壮乡
离体两首*一九九七年春
(一)
深念壮乡谊, 风云八桂经。
耆年梓未返, 关隘奉丹心.
(二)
读书游世界，晨练不贪眠。
智斗桥牌乐，春风送晚年。
*曾载《恶水缘》的“叶落壮乡”篇。
p27.《陪客人考察游览 广西沿海赠林、宋》
一九九一年秋陪刚卸任的原建设部部长林汉雄考察沿海,一到北海,林的老部下宋晶已在北海住了约一周并承诺了投资。陪林、宋在北海、钦州、南宁考察后,曾分别赠诗。
(一)赠林汉雄*
六旬卖老念掷丢,
龙饮鲸吞武都头
张顺戏江君戏海
东山再起为国酬。
*我同林是不打不亲的梁山兄弟,故以梁山人物批评他在我面前卖老。
(二)复赠宋晶*
与你初次见面,你同市委书记温和的对话“白向银给了你几多钱?”使我眼前一个自我膨胀得发亮的大气球碰到针尖上,就突然瘪瘪,令人陶醉,倾倒,暗自四绝。你到北海才一周,在我面前做响导,竟使我这个三十多年的老广西听得饶有兴味,得知你已通读了《北海志》,更令我惊叹殊迂。致使老友林汉雄在席前慨叹,他还未见到过我这位世界上最骄傲的人如此不吝啬自己的恭维之词。游海,赴舞,看灯会……你哪里像个大人物③?!比我膝前的小孙女儿还要天真!晶!天上的星!智慧的闪光,真、善、美的化身。幸会短暂,韵事满怀:
北海一周通,市魁碰利锋
惊呼老态帅,神韵惹其疯。
有画走北美,艺识非冒充。
徐娘非弱质,泅海服林公。
晚辈非律盲,七绝评老翁。
挥毫洒大作,哲理溶其中。
入迷红树海,高踞碍梢公。
州官共起舞,相伴不由衷。
赞灯白素贞,赴义藐雷峰。
离群留倩影,高位心浮童。
才气冲宵汉,一览矮群峰。
改革开放计,经纶满腹中。
闺秀出名门③,基因传慧聪。
勤奋胜天赋,书笔从未松。
宝剑经磨砺,十载务农工。
内外广涉猎,只身绘影踪。
上班仍劳腿,显贵不自封。
晶晶天上星,名与实相同。
愧我傲天下,自甘拜下风。
转赠糖衣谏,为国建伟功。
对你记实至此,感我巴蜀女杰,赋七绝两首作结:
(一)
良玉提兵震蜀东,
薛苏才气冠闺中。④
宋晶兼具前贤品,
泅咏功夫愧老翁。⑤
(二)
尝患人才显断层,
不期欣遇后来人。
一生长叹知音寡,
但愿天涯若比邻。
同乡一叟 十一月二十日
*宋晶来诗,已作为拙著《恶水缘》的全书结尾,这是把我复信的全文选入。
①北海市委书记王庆禄在迎林汉雄的宴会上,大吹接待名人,宋晶懂得市里花了时间和钱,但白向银一分钱的投资也未承诺。
②宋当时任中国非金属矿工业总公司副总经理。
③她父亲是北京亚运村规划设计总负责人宋融。
④薛苏,指薛涛和苏小妹。
⑤泅咏,泛指对人生长河、社会大海。
[1991.11.2广西建筑界领导送林汉雄、宋晶去机场前留影,林、宋站在我的两侧。(照片略)]
P31.《游京族三岛有感》
九九○年五月十日
北仑河水界分明,
沧海桑田几度春，
藕断丝连情仍在,
同舟共济义殊深。
周公光彩辉边界,
胡伯遗言蕴众心,
反目边民氛围重,
越思越想越心惊。
P32.《珍珠港》
一九九○年五月十一日
中华海岸最西端,
遥望越南一线山。
珠宝巨商垂涎处，
白龙尾抱水一湾。
P33.《友谊关两首》
一九八九年四月五日
(一)
陈帅挥毫友谊深,
周公堆笑会国门。
应机当初相迎处,
意绪连翩望炮痕。
(二)
更上边疆岭,
茂秃界甚明。
苏公装炮处,
留影势凌云。
P34.《考察驮娘江》
覃应机告诉我,朱德曾面告他要支持云南张冲之见,即打通南盘江和驮娘江并打通郁江至钦州湾以利云贵出海。覃说除已告诉水利厅外也希我注意。不久,我在一九八九年八月作了驮娘江考察并写诗纪实。
驮娘为伴走, 满眼尽青葱。
鸣凤惊安定①,春煊耀那冲②。
高龙金满斗③,边地隐仙踪。
一路无闻号 ,尘凡万念空。
①法国传教士清末到安定活动,作恶被惩办,震动国际。
②那冲人岑春煊清末曾任两广总督。
③新发现高龙有可观的黄金储量。
P35.《在广西农村电气化会议开幕式上致词》
一九九二年八月三日
欣逢甲子转壬申,
百鸟欢鸣景色新。
红河将起一轮月，
早悬拱月满天星。
[1991年春到农家视察农村水电电气化试点(照片略)]
P36.《天湖咒语*》
一九八八年六月廿五日
龙腾虎跃瑶池边，
连夜争鸣头冒烟。
一咒念过皆露笑，
明星冉冉起才弯。
*桂林地区利用天湖蓄水在才弯建一小水电站,但水头很高,请区内专家到现场讨论审议方案。争议不已,最后要我发言,我见使会议认识取得了一致。
P37.《大龙洞三七三○工程》
一九九○年十一月二十八日
联峦天成聚宝盆,
事功未断财源渗。
挖潜治漏凭高手,
奇效花开举世钦。
P38.《容城风貌*》
一九九三年秋验收容县电气化达标
绣江如镜映容城，
秋夜乘龙星月明。
真武阁高林翠透，
都峤在望掌钟鸣。
*刊广西水电厅办《电力简报》一九九三年第四期。
P39.《贺隆林县农村初级电气化达标验收合格》
一九九四年九月二十五日,当即送隆林县
千年冷水久奔腾,
巨变山乡电早闻。
且贺隆林开伟业,
车如流水客如云。
P40.《应龙滩设计单位中南院之邀游张家界》
一九八九年十二月十一日
此溪处处显魔灵,
鞭锏戟钺竞破云。
惊叹砂岩叠危砫,
客沿幽径且仙寻。①
①我游景点金鞭溪时还是寻仙的幽径,192年由于砂岩峰林世界罕见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自然遗产名录,张家界就成为世界性旅游名点了。
P41.《再游桂平西山》
一九九二年清明
清明结伴上西山,
园寂宽能剩乳泉。①
朋辈竹林茗品已,
拾得沏艺捧杯还。
①宽能指名尼姑释宽能。
P42.《龙潭侗寨共舞》
一九九三年九月八日
云想衣裳花想容,
放歌挽臂侗情浓，
难得欢笑掺惊恐,
我似绣球被掷空。
P43.《三江程阳永济桥同乐》
一九九五年七月十四日
桥卧程阳喜对歌,
竹笙共舞腾空乐。
群芳灌酒扯君耳,
慎踩钟情侗妹脚。①
①事后陪行的地委钟副书记告诉我,如果看中了给我灌酒扯耳朵的侗族姑娘,只要用脚踩她的脚,她就会跟你回家。我答老夫耄矣?
P44.《三江晚宴》
一九九五年七月十四日
油茶四次敬,
酸鱼一生经。①
香饭竹筒煮，
乾杯椀臂亲。
①三江酸鱼久已闻名,像四川泡酸菜一样泡鱼。席前县委龙书记告诉我他吃过泡了八十三年的酸鱼。正宗的酸鱼,是富豪侗家生了小孩即作酸鱼埋在地下,等到此人老死后,才掘罐开吃。
P45.《融安县举办桥牌赛的迎宾宴》
一九八九年三月十八日
山区名贵宴，
香脆芙蓉酥。
菜卷槐山扣，
烧结味最殊。
P46.《东兰县又喘新》
一九九三年十月
东兰县宴我时,两主人的饮料不给我,我问为何?答不能敬客的。再问何物?答刚杀羊流出的生血。我偏要尝新。
龙胜吃酸鱼，
尝新再炸蝗。
桂林竹鼠宴，
东兰饮羊浆。
P47.《黎塘吃烤老鼠》
一九九五年九月十五日夜
四海九州品尽珍,
酒家宾馆味无新。
黎塘街巷烧田鼠，
不觉回味到五更。
[1997.10.30进入苗寨。(照片略)]
P48.《崇左壮族李县长*》
一九九○年十二月十六日
浑金璞玉品超群,
少壮当家几度春。
宏论开篇惊皓首,
蔗糖致富醒黎民。
深明仪礼迎宾热,①
不误时机从政勤。
借问左江何处美?
李君斜塔两凌云。
*此诗写出后就抄送了韦纯束等壮族老同志。一九九二年香港讯通出版社出版的《中国当代工业诗词选》中,此诗标题为“糖业先进县崇左李县长”。(第242页)
①崇左县承办全国性“民族团结杯”桥牌赛,西藏自治区政府副主席亲自领队来崇左参赛,各地来宾对接待和组织工作,反应好、评价高。
P49.《卜算子·见壮族女代表有感》
一九九二年三月底
全国人大会议期间,我在荧屏上见到一位女代表发言,是出我意外的老熟人。她做水电和建筑设计工作十八年,是钻研技术不问政治者,据说她一人可顶科技界的、妇女界的、壮族的共三个代表指标;我一直认为她的素质不会是出身于土著民族之家,据说她的父亲解放前是以洋宗教为业的。庆幸今后红水河在全国人大有了专业代表。尔后,我对龙滩工程的向上呼吁,就抄送给她了。
催化后半生,
却是洋蒙土。
入选三合一走红,
代作人民主。
壮族母亲河,
潜能难尽数。
龙要腾飞靠涌云,
大会衷情吐。
P50.《推荐壮家后生*》
一九九五年一月二日
喜见星光闪，
跟踪寻宝藏。
为书新壮史，
推荐好儿郎。
*此诗是以一个老党员的名义寄给广西区党委组织部的,并附有具体材料。到此为止,此后不再过问。实际姓名从略。
P50.《天下谁人不识君》
一九九三年三月
我在广西经常遇见我不认识的人向我热情地打招呼,最突出的一次是一九九三年三月七日晚,我从百色招待所一人夜出时,两位不认识的人在大门边迎上来热情邀坐,我装作似曾相识应邀。他俩去买来香烟饮料后,开场白是今天遂了长期想同我晤谈之愿。我顺着他们话题谈了一阵之后,他俩说对我很了解,今后我若受到亏待希能相告。后来两人送我回卧室。临别,我只能老实说出我对他俩还不认识,一人诵出“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然后自我介绍,百色水电局黄海群、南宁地区计委马家烈,两人是广西大学电机系六四年毕业的同学。当夜令我想起我不愿调回四川是将要听到“笑问客从何处来”,因此为记。
短暂人生须自珍,
新朋情切意深深。
“莫愁前路无知已,
天下谁人不识君。”
P52.[1995.10.21堂妹翁伯琴陪同在资阳临江寺扫双亲墓。(照片略)]
三、情系桑梓
P52.《丁卯春过重庆四首》
(一)谢老同学饯行
已逝韶光愧面颊,
青丝经卅变白发。
谢君更敬一杯酒，
雨过天晴七彩斜。
(二)访沙坪坝石门坎
嘉陵江水倍觉亲,
跳水礁伤心似焚。①
两岸巍峨风物换,
依然故我傲石门。
(三)在复兴关忆一九四二年蒋介石检阅沙磁区大专学生会
大专战训复兴关,
几许英豪几许奸?
地覆天翻人已老,
犹遗跳塔刺云天。
(四)道门坎忆杨仲昭陪都邂逅叹倭氛,
转瞬光飞四十春。
犹忆金陵相送日,
重游旧地倍思君。
①一九四二年我在石门游泳跳水触礁伤了腹。
P54.《丁卯春过资阳县两首》
(一)回乡扫双亲墓
遥望桥头戢姓屋,
旧坟新土未觉孤。
白幡飘舞频频拜,
出思念亲恩积绪抒。
(二)会晤抗战时在重庆的女同乡
往事如烟话渝州,
牙空眼雾现白头。
叹无前汉文君志,
遗恨悠悠空自流。
P55.《丁卯春成都小留五首》
(一)游望江楼
荡迹江湖久,游子念故园。
校名今已易,江楼尚巍然。①
竹林纳贤士,茶馆混余残。
画娘入画景,挺山自不凡。②
(二)赠陈吉康
声形合弄双飞燕,③
甘苦同尝一枕眠。
一世坎坷休感叹,
艳阳普照度余年。
①望江楼为老成都名景点,对面成城中学为我第一次到成都遇上大轰炸时的寄宿之地,已改名第十四中学。
②遇上一女郎配假乳房挺得很高叫男友照像,这里正是历史上著名才女薜涛的纪念地,感时代变化之快。
③初中同班同学陈吉康一生任教,退休后定居成都。一见到他就令我想起少时的“燕双飞”,我俩吹口琴曲调不离燕双飞,我俩打乒乓球时同学说是燕双飞。
(三)访杨峥嵘
金陵女大一枝花,①
塞外陪郎弹琵琶。
莫道沉疴居室陋,
同心永结似甜瓜。
(四)在廖晓鹰新房示新郎②
烹调对话特殷勤，
为弟偏劳侍慈尊。
匹配小鹰贤淑女,
千钟万爱赖王君。
(五)致廖晓岗
勿忧小子怎成材，
顾影英姿喜在怀。
寄语戒浮多自重,
栋梁柱礎任挑筛。
①大学同班同学杨峥嵘已近四十年不见,在大学时就听说他的对象是金陵女子大学的校花。两人长期在包头工作,退休后回成都定居,我去近郊区杨家访问。
②大学同班好友廖顺江家是我在成都的经常落脚点,他在身边的女儿晓鹰、儿子晓岗与我亲如一家人。此次来蓉晓鹰新婚不久,我到晚辈家作客。
P57.《复徐乾宏兄*》
一九八七年八月廿三日
三贤故里水清清,①
月映昆仑分外明。②
萧诉江安犹似昨,③
解甲桂海念知音。
*初中同学徐乾宏得知我新近有回川之行,以未遇为憾,探得我通信处后,8.16特来信,并寄诗作,因此诗复。
①东周苌弘、西汉王褒、东汉董钩都是资阳人,资阳素称“三贤故里”
②昆仑,为抗战时期资阳县中学迁到乡下的地名。
③一九四三年徐已在四川产竹名县江安就业,穷大学生的我曾就近顺道前去谋求资助,两人曾吹洞萧诉旧情到深夜。
P58.《龙年向廖顺江贺春*》
一九八八年二月七日
芙蓉城里报龙年，
万户千门竟放鞭。
路阻云山遥寄祝,
福降兄嫂寿南山。
P59.《题四川《龙门阵》杂志*》
一九九○年七月十八日
当年癸亥未还家，
再伴红河度生涯。
梦境常思乡土味,
《龙门阵》里品酸辣。
*《龙门阵》是四川人民出版社办的纪实故事杂志,我调回广西后李少相就建议我订阅,一直未间断过。几年来的实感,是精神上在食四川的酸辣味。
P60.《致成都马幼骅》
一九九二年十二月十六日
初中同学关心我,使我仲夏在成都认识了马老师。身处异地,只能通过冷静稳重的信函往来,加深认识。有了基本判断后,我就写出此黄昏恋诗,遂成眷属。
人生高处不胜寒，
岁月蹉跎了孽缘。
仲夏锦城春犹在,
相逢萍水凤择鸾。
喜张獠牙冲狮舞,
不抱琵琶对牛弹。
比翼夕阳辉烂熳，
悲欢苦乐共兹天。
P61.《九寨沟七日游六首》
一九九一年六月
(一)去途所遇
一路崎岖泥泞行,
洋人徒步验征程。①
访羌问藏因遭阻,
车到松潘鸡就鸣。
(二)黄龙寺
突听惊呼看雪山,
迎宾野蒿笑开颜。
瀑悬处处翻鳞影,
犹似橙龙伴路眠。
①在成都参加会议完,成都水电勘测设计院要派专车陪我游九寨沟,为我所拒,我自己买了旅行社的七日游票。但在途中停车时,有两位老外来问若尔盖去路,他俩是沿长征过雪山草地路线的徒步旅游者。这才是更有意思的旅游。
(三)九寨沟
九寨沟中天九层,
湖滩瀑涧聚成群。
老林托起岷山雪,
缭绕云烟更入神。
(四)归途校场塌方
少壮精英效雷锋,
倒爷聚赌偶相逢。
饼糕争购防饥袭,
通过塌区顿放松。
(五)绵虒受阻
汶川电化属达标,
受阻绵虒随意瞧。
街后街前新气象,
魁星阁影更倔高。
(六)过安澜桥逗游客
险似渊冰疾抚索,
芙蓉如面手妖魔。
靠边且看老夫走,
舞大极兼迪斯科。
P67.[1997.5.18邀廖顺江大儿朝维游同济大学当年的工学院现在的“一.二九”大楼纪念馆。(照片略)]
P67.四、不忘摇篮
《过上海访格致中学高校长》
一九八五年五月
闸电三反运动中打出的大老虎(贪污犯)是合作社经理,合作社临时工性质的售货员高润华表现很出色,运动后我调她去职工子弟学校任教员,后又送去师范专科培养。“文革”后与中断了二十多年的上海老同志恢复联系,得知她已成为上海以致全国知名的教育家,是老闸电最出色的人物了,并且未忘我这个伯乐。此次过沪,我去了她校园相会。
打虎林中共举鞭,
霜丝弹指一挥间，
金鸟俯赏千层浪,
玉兔升偎万仞山。
喜见木兰颜遂志,
当知良师粉染衫。
长征骐骤临苗圃,
夕照挑红分外妍。
P69.《致高润华》
一九九二年三月廿九日晚
适见中央电视台广播江泽民总书记去全国人大上海代表团。高润华迎上前去与江握手,位居前列,镜头显著。即兴致贺。
相知己逾四十春，
皓首南疆念故人。
耳顺之年神韵在,
京华盛会耀荧屏。
P72.《忆李荘》
应同济大学八十周年校庆之作,刊一九八七年五月十四日同济大学报校庆专号。
狼烟驱校屡搬迁，
杨子江滨聚俊贤。
映雪囊萤追爱马,
卧薪尝胆咒凶顽。
鲤鱼摇尾群滩浅,
云雀操舌漫野甜。
犹恋魁星阁影远,
几何侪辈卸雕鞍。
P73.《贺同济大学李国豪老师八十大寿》
一九九三年初写成后,约廖顺江共同署名,并请马大骙作画寄李老师。
高山斯仰止,勋业壮国豪。
同济繁桃李,江河遍新桥。
文章冲牛斗,亮节炳云霄。
东海歌福广,南山祝寿高。
P74.《向周元桢老师贺春》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十四日
昔日穷学子,
今朝皓首翁。
别来音讯少,
常在忆思中。
P75.《丁丑孟夏上海行四首》
(一)同济大学90周年校庆
母校园中景物非,
半生梦里久相违。
一.二九楼追先烈,①
恰似无言悼念碑。
十万英才播热土,
百名院士撒芳菲。
学风随沪开新页,
土木佼佼举世辉。
(二)回到闸北发电厂
耋耄之年回老家,
唯余阿马与连发。
厂门不见唐僧帽,②
江岸全无卸煤塔。
所改煤炉均告退，
新装燃轮正风华。③
拼搏跨纪有来者,
安返邕城赏晚霞。
(三)游上海市容
如网桥道塔似林，
国际饭店颇难寻。④
东方明珠冲天际,
浦东街景显主城。
川北商家姿百态,
外滩灯火分外明。
难忘上海当年景，
陈毅铜像倍觉亲。
(四)访友留影
友人精敏不失缘,
心存“浪生”火在燃。
彼此青春冲事业,
互相余热献犹顽。
耿直竹挺青霄破,
要强梅馨傲严寒。
往者天涯若比邻,
趁机留影伴月圆。
①同济大学一九四八年“一·二九”事件,是上海迎曙光的次重要斗争,原主教学楼已改为“一·二九”大楼纪念馆了,在新大校园中属偏僻区了。
②唐僧帽,是主厂房屋顶的天主教建筑艺术,曾作为电影片《战上海》的主要真实背景,在全国放映
③一九九七年出版我的回忆录《恶水缘》第46~49页,叙述改人工卸煤为机械卸煤,改造锅炉、建设上海市第一个五年计划唯。的重点工程扩厂装机等,曾引起电力部组织全国性考察,北京石景山电厂来蹲点学习,电力部并专文报过党中央。未料到都全拆除了,代之以大型燃气轮机发电,油泵从油船卸油,无人值班,电脑遥控。令我深为惊异,邓小平南巡讲话后上海变化之快,使我感到自已真的老了!
④国际饭店是旧上海鹤立鸡群的最高建筑。
P78.《丁山晏聚》
一九九七年五月廿五日
一九五一年上海镇反时我任闸北水电公司党支部书记,提请我最后审定要逮捕的反革命分子名单中有钱强者,其罪行是说我党的怪话出奇。经我了解,他是一位有奇才的大学毕业的技术尖子,我把他从应捕名单中删除。尔后我还与他交往重用成为好友,日久之后他读幼儿园的小女竞琪对我很亲,常表演新学到的节目乐我,比我自己的女儿更可爱。一九五七年我在三门峡工程局经历反右派运动时,上海转来要打我成右派分子的材料中,我与钱强的关系是重点之一。文革我被关“牛棚”时,上海派出外调工作组来严厉审问我包庇钱强。一九七九年我打听到断绝联系二十多年的钱强下落后,往访时在《劫后情》中记有“相见时难别亦难,梦魂方醒悟前缘”,一九九年杨尚昆题写书名的《中国工程师名人大全》中,钱强是我国燃气轮机设计、制造的开拓性技术专家,并在第246页和第593页两处刊载,又是人大代表了。这样的老友,我盼晚年有聚,但我在南宁,竟琪在南京任江苏省工艺品进出口公司副总经理,钱强夫妇退休后常住美国洛杉矶大女处。一九九七年五月我获悉他夫妇新近回国,我就决定赴上海开会,会后取道南京返邕。竞琪在南京著名的丁山饭店为我洗尘,令人高兴的不只耋辈身心健,我第一次见到竞琪的女儿郁文,已是大学生了并且照拂翁爷爷得特别亲切。如此难得的人生之聚,乃以诗记。
天赐人欢聚,
宁桂洛杉矶。
耋辈身心健,
时代属竞琪。
P80.《迎党庆看上海》
二○O一年七月一日
苏州河汇黄浦江,①
旭日一轮起舜乡。
解放战争为二线,
廿八党庆跑马场。②
只因闭关锁国久
花甲脚迹显边疆。③
八十迈向新世纪,
强国富民耀新光。④
①此处称外滩是上海市标志。殖民地时期“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外滩公园在此。解放初期以外滩为标志的上海市黄浦区的税收,占全国税收的十分之一。现在的陈毅铜像也在此。
②解放战争时期以上海学生运动为代表的白区学生运动,被毛泽东称为第二战线。上海庆祝建党廿八周年兼有庆祝上海解放意义,在跑马场举行了极其盛大的庆祝活动,令我至今不忘。
③由于长期的冷战影响,上海不是向外而是支边。建党六十周年时我在昆明,到处是上海迁昆的工厂。到边疆西双版纳,是上海来插队的学生。桥牌比赛也多碰到上海人。
④迎接党庆八十周年,上海不只形势大好,六月十五日成立了“上海合作组织”;十月份还将举办上海亚太经合组织的领袖高峰会议。有外国专家预言,上海将成为东亚经济发展的领头雁
P81.[1996.12昆明水电勘测设计院院庆期间,与老同事在滇池边共舞。(照片)]
五、人走茶温
《难忘的两年半》
应邀为水电部昆明勘测设计院三十周年院庆之作,刊一九八七年一月十五日院报的院庆专号。
身在春城常享春，
漫天大雪有余惊。
取得鲁布一沟水，
且借盘江两岸薪。
风庆绿尖交口赞，①
峨嵋嗜者耐心烹。
花开花落秋冬易,
人走茶温渐吐芬。
①风庆盛产绿茶,更难忘的是澜沧江小湾水电站坝址在风庆境内
P82.《接朱介澍信有感*》
一九八九年十二月
昔日王熙凤,①
泼严积怨多。
离昆五载后,
政在怨消磨。
*接到昆明院朱介澍的来信,虽有自我介绍我对此人毫无印象。信中详述,我走后昆院职工越来越想念我。
①我任院长时,知识分子们在背后称我为王熙凤,或王熙凤式的管家婆。
P83.《贺《昆明院报》出版100期*》
一九九二年五月十日
常思南流水,①
化电变东行。
一纸晤亲故,
钩牵无限情。
*我离开昆明院后,院报每期都寄给我直至今日。这是邀我发表在第100期上的诗。
①我国是一江春水向东流,云南属于西南国际水系,主要河流是由北向南流。
P84.《应邀偕妻赴昆明院参加四十周年院庆》
一九九七年一月底
人灵春更早,昆市焕然新。院庆逢诸友,阁家举盏亲。
P85.《参观昆明世博会有感》
一九九九年十月
米轨石龙闪文明,①
丝绸南路远征军。②
百年世博情结在,
滇洱湖光气象新。③
①昆明至越南的米轨铁路是我国第一条商用铁路,石龙坝水电站是我国第一个水电站。
②抗战时期我国出征缅甸远征军的路线为古丝绸南路。
③滇池和洱海。
P86.《躲避旧属*》
一九九九年十月
突破闭关鲁布革，
漫湾启动澜沧热。
向东送电天生桥，
且避旧属赞人杰。
*应邀参观世博会一到昆明院,旧属见者就迎上前来,为我评功摆好,汇报他所从事的鲁布革、漫湾、天生桥等工程的现状。简直无法应付,只好采取躲避态度,不在院区露面,坐在汽车上也把窗门紧闭,但我窃喜“活在人心便永生”。
P87.六、西部之旅
《古都西安四首》
一九八五年一月
(-)看秦腔剧“千古帝业”
一统中华岂偶然，
穆公五殺赎昔贤。
求贤嬴政捐姣娃，
赚取甲兵出殺函。
(二)访乾陵有感
皆因脚印深,召我访乾陵。
武后何威赫,高宗敦与闻。
铭功碑无字,朝拜使成林①
遗臭流芳辨,何须燕雀评!
①六十一尊石像是反映外国使节参加武后葬礼。难怪近代在国外的华侨自称唐人。
(三)赴友家家宴*
互道珍惜聚有期,
而今霜降满须眉。
他乡痛饮故知酒,
未尽衷言玉兔西。
(四)对接待国外旅游者氛围有感
半坡文化祖龙兵,
万国衣冠拜五陵
腹内应藏唐汉史,
迎宾常念舜尧魂。
*在西北水电勘测设计院工作的画元墊、变塑芬夫妇是我在峡工作时期的邻居同事,李又是资阳人。别后未见过面,数月前禹去昆明访我未遇就哭了起来,令我感动。到西安时,相见恨晚恨短。
P96.七、南游观光
《再访广东感怀》
一九九二年三月
海洋何险骇,
智勇敢乘潮。
春早人勤促,
根深傲恶飚。
P97.《参观大亚湾核电站》
一九九三年十二月十二日
不到核城虚此行,
似诗如画大坑村。
影留背景依核岛,
行引诸公效泽民。①
筹措重金邀境外,②
裁磋电价赖当今。③
红河休怨竞争者,
致富应跟巧算人。
①沿江泽民总书记来此参观时的路线走。
②建设资金主要来自香港方面。
③上网电价的确定靠国务院当政者。
P98.《在广州市过春节》
一九九八年二月四日
羊走适羊城,
虎年逛虎门。①
酒家团故旧,②
危树黛莹登。③
①羊虎,为年份生肖。
②广州朋友请我,均是在酒家订餐,餐后才到他家看看,新时尚。
③外孙女叶黛莹领我去看她所在初级中学,特向我表演爬一棵倾斜的大树到高处,令我心惊,少女就培养冒险精神也。
[1998.1.29叶黛莹表演爬树时为看爷爷而暂停。(照片略)]
P99.《海南岛四首》
一九八三年三月我出差到南宁,适逢李鹏一行也到了南宁,要我陪同视察待开发的红水河梯级,广西由甘苦主陪。宿百色之夜,李鹏亲自叫我一人去他住所,向我吐诉了衷情。当年他的父亲李硕勋奉命到百色来接邓小平的红七军政委职,过广州时为叛徒出卖被捕,在海南岛被处死。抗日战争时,在重庆的周恩来得知孤儿寡母在成都的下落后,才把娘儿接送去了延安。一九九五年初,广西驻广州办事处主任刘广寅邀我一同去海南岛考察,正中下怀,时间由我定在清明节前到达海口。清明节日,我去至邓小平题写的“李硕勋烈士永垂不朽”纪念碑前,献花吊念得句。返邕后请黄云同志作书连同吊念照一并寄給了李鹏总理,以酬答吐衷情的知遇。
[吊念李硕勋烈士。(照片略)]
(一)吊念李硕勋烈士
少小离家斗沪滨,
神州危迫日将瞟。
高擎学子救国帜,
频鼓工农起义钲。
年仅廿八捐碧血,
春秋百代耀丹心。
遗孤不愧周公抚，
华夏鹏程万里春。
(二)综观海南岛
海角天涯喜鹿还,
台风不过五指山;
万泉河润椰林茂，
八所港开矿业先;
百世诗文苏学士,
千秋刚鲠海青天;
桂琼别属追洪武,①
共赋繁荣北部湾。
①明洪武三年以前,海南岛隶属广西。
(三)宋耀如故居*
从舅丢韩姓,
皈耶背孔门。
沪滨婚甬妹
光耀放三龄。
(四)五公祠楹联
正气五公词，
遭谪智且忠。
贤达琼岛客,
缘奇岂君矇。
[在天涯海角。(照片略)]
*宋庆龄父耀如,原姓韩,从舅父姓宋,赴美,后业教士。
P108.《编后话》
前面“丁山宴聚”中的钱强与钱正英是高中同班同学、大学同年级同学。我同这二钱之缘,都长达数十年之久。过新世纪的第一个国庆、中秋佳节缘又找来了,在荧屏上我看到钱正英亮像,我收到了钱强寄来的《江苏妇运》月刊2001/8,刊物封面是与共和国同龄的竞琪彩照,真是名如其人。翻开就简介竞琪,已是女杰,剪附于此。再看竞琪的文章《改革创新竞风流》,深为感动。我在电话中对钱强说,当年我吟
“时代属竞琪”只是从年龄着眼,未想到竞琪是她的人生价值观。中秋之夜,我举首望明月,低头思二钱缘,品味人生诗情,欢度良宵。
二○○一年十月三日
翁长溥通讯处:530012南宁市广西发展计委
摘录：【我重回广西的最大愿望,是为龙滩水电站开工,适时呼吁;韦纯束对我最热情,听说他老家象州的温泉也很热,我就乘便去温泉煮鸡蛋来吃;我是中共党员,既扎根广西我又乘便去访了纪念地黄姚。】---封底三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