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梦见妈妈,东山根老房窗外一个人影在晃动,不一会妈妈与买山货的买主争执起来。我偷着想,我们哥几个是不会让老妈吃亏的。发现窗是开着的,我便关上窗,又睡着了。
不一会又做了一个梦。妈妈一个人过,房子已被买掉了。我问大哥妈妈过得怎么样,哥哥喃喃地说,“妈妈过得苦啊。” 我哽咽的声音重复问:“妈妈住哪儿?”“住在苞米仓里,挺冷啊!”
我再也按耐不住,痛骂不该卖掉房子,让老妈没地方住。
又醒了,本来妈妈去逝18年后爸爸才去的。老房去年才买掉。
怪怪的情景让我再次想可怜的的母亲,终身操劳,没过上一点享福的日子。
本想加倍给父亲些爱,以此祢补对母亲的亏欠,看来一切晚唉,永远也弥补不了对妈妈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