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似箭,日月如梭,几十年的光景好象就在昨天……………爹妈我们一大堆人围着两张炕桌吃饭,爹总管盛饭,妈经常不上桌,老妈总是最后一个上桌,等咱们都吃饱了妈还不下桌。咱们好像自觉得从妈边由小到大排开。平时没有好吃的,顿顿吃饱是没有问题的。冬天每顿的萝卜碱菜,咔咔的嚼声,现在都觉得好吃。谁吃鸡的哪个部位自觉分定,爹吃鸡头,妈吃鸡屁股。好肉还是可以抢着吃的。在二道沟老房时,咱家吃的可好啦。一大盆鸡蛋糕分出三层,当豆腐脑喝,五月节蛋是按大水瓢分的。搬家时送人的坛子就有39个。搬家后日子艰苦了,一次次的搬迁,我们也有了欢喜和忧愁。我们好像是在搬家中长大的,一点点体会到家是什么,家的重要。心里有委屈找家,有了成功和喜悦想告诉家。当我们自己有了家,才知道爹坐在盆边是为了把每个孩子的碗盛满,妈最后一个下桌是等孩子们吃饱后剩下的,吃鸡屁股是鸡身上最后一点叫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