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汉白玉雕塑像
(长子:张永博2007年清明节敬制)
难忘父辈养育恩,铭记吾辈慈母情。母亲的尊容,儿女的记忆。为了把母亲的尊容永远留在人间,在很多年以前我就有过这个梦想,为实现这个梦想作为儿子的我进行了多方面地积极努力,目的:就是要永恒地纪念慈祥的母亲;这尊汉白玉雕塑像是我依据唯一的一张老照片中的母亲经过电脑生成的母亲照片,再通过我的战友苏向东同志(我的好友山东人穿军装时期的大学生)邀请雕塑大师于2007年清明节前夕在北京朝阳区精心雕刻而成;母亲的汉白玉雕塑像身高29.45厘米,宽度20厘米,厚度9厘米。底座高15厘米,宽度23厘米,厚度9厘米;总高度44.45厘米。终于了却了我的一个心愿!母亲您安息吧!您的子孙一定会永远怀念您的!!
我的母亲系陈家女现在的地址为:四川省青川县白家乡王家村,小地名叫:王家沟——店子口的小山村,母亲出生在一个贫苦农民家庭,诞生于公元1934年5月21日农历的甲戌年四月初九,民国二十三年。公元1970年6月16日农历庚戌年五月十三因心脏病突发而逝世,终年才36岁。当时我刚参军入伍仅仅7个多月的时间——在中国人民解放军铁道兵一师四团十七连服役,住湖北省襄樊市张湾镇抗美援越物资仓库538处半年多一点的时间,还是一个新兵所以就未能还乡给母亲送终,母亲的逝世在我弟弟(张永厚的心里就是因我当兵把母亲气死的,从当时母亲的内心里面是不想让我去当兵而是愿意让我二弟去当兵,为什么呢?因为二弟只愿意做粗笨重的农活儿,不太愿意做家务活儿,比如:做饭、喂猪、扯猪草、挖野菜、洗衣服)我的妹妹还特别幼小,母亲根本靠不住她就把我当着大姑娘在使唤。我参军前家里的家务劳动,我都基本能够胜任。包括母亲的衣服我都负责洗、因为我母亲可能是月子里造的病,5/6月份母亲的一双手就裂口子……。三十多年之后,张永厚来北京与我聊天时:母亲的去世就是我给气死的。经过二弟这么一说,我则独自悲痛,自感欠母亲的太多……。我的母亲就这样早早地驾鹤西行了;如果母亲健在的话今年应该是84岁了。可是母亲离开我们却已经48个春秋了;48年以来母亲的音容在孩儿我的心里始终挥之不去,许许多多的往事,历历在目,栩栩如生,记忆犹欣,难以忘怀:母亲的家庭及外祖父、外祖母的轶事,一一展现在我的眼前;外祖父名叫陈忠和、早年去世,外祖父去世的时间大约在公元1954——1956年的时间段里,在我童年里影影约约或刚刚有记忆的时候,我还记得在外祖父病情特别严重时,我在外祖母家,外祖母问我:“你外爷的病能够治疗好吗?我说:治不好了。她又问:你外爷要死不?我说:要死。继续问道:那么、你外爷甚么时候死呢?我记得我当时没有进行任何思索就随便说了一个后天死的话。据说后来真的就是第三天的时间我外爷与世长辞了。老人们说童年无忌,此种事情年幼无知的儿童最能够说得准;要是我当时知道能够由我说了算,我就会说外爷他永远都不会死的;那该多好啊!回答问题的场景至今我还记忆犹欣,只是外爷躺在他们老房子里那张病床上的记忆模糊了,一点也记不起外爷的模样了。外祖母姓何,至今也不晓得她老人家叫啥名字,旧社会妇女的政治地位很低下,一般都没有正规的名字,成人出嫁之后,嫁谁便随丈夫的姓氏称呼,也许我的外祖母就叫陈何氏吧,因为据说外祖母是松盖坝何家女。我们的家乡和全国各地风俗习惯都差不多是一样的,但也有我们地方的一些方言称呼,与某些地方略有不同,在我们家乡称呼母亲的母亲为:外婆、可是具体呼喊时却是叫:“伪婆”称呼外祖父则是:“伪爷”一般人问我到哪里去?我会答道:伪婆家去。长江以北绝大部分称呼母亲的母亲为姥姥、母亲的父亲叫姥爷、与我们家乡略有不同,虽然叫法不一,但意思却相似。全国的外祖父外祖母,都比较疼爱外孙儿外孙女的。在我小时候,我的外祖母特别喜欢我,疼我、宠我、关怀我,有什么好吃的都要给我留着;我自幼小有记忆的时候就特别喜欢父母亲指使我到外婆家去,因为在外婆家会受到特别优惠的待遇。生活也比在自己家里好,外婆家在王家村距离乡政府近一些,我们家离乡政府远一些,我上小学5—6年级的学校就设在乡政府的一个街头上,那里还有一个古老的戏楼,很壮观气派。据说戏楼对面的那些房子,在解放前都是庙宇;解放后就把它当成了学校,我就在这个学校读过书的;全乡的适龄儿童绝大部分都要到这里来读小学,当然也还有比较更远的孩子在各村办的小学读完四年级后,才到乡政府这个学校来就读5-6年级,我就是属于这样其中的一份子5-6年级就是在这个叫松盖小学校就读的。
妈妈,您永远都活在儿子儿孙们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