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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永进的天堂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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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永进
2000-05-05 ~ 2018-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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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为我作证
游客行  2018/3/29 20:46:00  浏览:2881

        《  苍天为我作证》
    我,游国华,1973年出生,籍贯进贤,为永修县马口中学普通教师。在我三岁时失去父亲,是个寡妇娘拉扯我三兄妹长大成人。我们靠吃政府救济,读书全免费,靠我娘在外打散工为生,小时候我们吃过百家饭,在邻居亲友政府帮衬下才得以度日长大。          
    在我88年考入永修师范,91年走上工作岗位之后,日子才逐渐得以好转。在熟人介绍下,99年我与我爱人杜桂珍成了家。我结婚时我丈母娘家几乎没要我什么钱。结婚后,房子在外面租,腾挪了好几处地方。在我儿永进出生2000年的当年,好不容易借钱购置了农村的一处瓦房,自此总算有个安家落脚的地方。(婚前一直住在敬老院,我娘因在敬老院做事。我婚后在外租过2个地方。)
         我爱人跟上我吃过不少苦,刚结婚时借钱吃饭是常有的事,我爱人在生下我儿永进后,在当地歺饮店干过服务生,也跑到外省打过半年工(因儿太小,被召回),此后一直在永修县城打工,以减少家庭经济压力。在此后几年稍有好转,在2008年熟人介绍,东拼西凑借钱在新城买下个二手房,自此在县城安下了家。我儿永进也由此转入建昌小学读书。小学,初中,高中我儿永进都十分懂事,学习成绩十分优秀。在2017年高考中高出二本线50多分考入九江学院。
         大概在2009年,在白莲广场开始经营从人家转过来的一处小孩玩沙的用具,那时广场只有几家人经营小孩玩沙,钓鱼的,画画的。那时玩沙,钓鱼都是按每人3元算的,玩的小孩也很多。我算是第4家经营玩沙的,那时收入也不错,后来经营的人越来越多,玩沙的小孩也越来越少。在2011年底,开始转卖小孩玩具,我是第一家经营卖小孩的玩具,此后扩大规模,看我玩具卖的好,在我下面一家紧邻的涂爱妹(杀人犯熊钰龙的母亲)也跟着我卖玩具(大概在2013年),那时我也帮她家撑过伞,弄得我电瓶车倒地摔掉外壳,我也没说二话。可也正是从那时起,结上了这家人间恶魔,自此走上了我梦魇的开始。
    大概在2013年间,凶犯熊钰龙一家为争夺我家第3个摊位起了一场纠纷。原先摊位没固定,我刚初时占了3个摊位,因当时只有2把伞,后来我把第3个摊位让给了哑巴,她是经营吃的米糕,不全天经营。她来出摊我就让出大半个摊位,她没出摊也是我一直用。这样大家也就相安无事,后来哑巴不到我给她的摊位经营,                  《  苍天为我作证》
    我,游国华,1973年出生,籍贯进贤,为永修县马口中学普通教师。在我三岁时失去父亲,是个寡妇娘拉扯我三兄妹长大成人。我们靠吃政府救济,读书全免费,靠我娘在外打散工为生,小时候我们吃过百家饭,在邻居亲友政府帮衬下才得以度日长大。          
         在我88年考入永修师范,91年走上工作岗位之后,日子才逐渐得以好转。在熟人介绍下,99年我与我爱人杜桂珍成了家。我结婚时我丈母娘家几乎没要我什么钱。结婚后,房子在外面租,腾挪了好几处地方。在我儿永进出生2000年的当年,好不容易借钱购置了农村的一处瓦房,自此总算有个安家落脚的地方。(婚前一直住在敬老院,我娘因在敬老院做事。我婚后在外租过2个地方。)
         我爱人跟上我吃过不少苦,刚结婚时借钱吃饭是常有的事,我爱人在生下我儿永进后,在当地歺饮店干过服务生,也跑到外省打过半年工(因儿太小,被召回),此后一直在永修县城打工,以减少家庭经济压力。在此后几年稍有好转,在2008年熟人介绍,东拼西凑借钱在新城买下个二手房,自此在县城安下了家。我儿永进也由此转入建昌小学读书。小学,初中,高中我儿永进都十分懂事,学习成绩十分优秀。在2017年高考中高出二本线50多分考入九江学院。
         大概在2009年,在白莲广场开始经营从人家转过来的一处小孩玩沙的用具,那时广场只有几家人经营小孩玩沙,钓鱼的,画画的。那时玩沙,钓鱼都是按每人3元算的,玩的小孩也很多。我算是第4家经营玩沙的,那时收入也不错,后来经营的人越来越多,玩沙的小孩也越来越少。在2011年底,开始转卖小孩玩具,我是第一家经营卖小孩的玩具,此后扩大规模,看我玩具卖的好,在我下面一家紧邻的涂爱妹(杀人犯熊钰龙的母亲)也跟着我卖玩具(大概在2013年),那时我也帮她家撑过伞,弄得我电瓶车倒地摔掉外壳,我也没说二话。可也正是从那时起,结上了这家人间恶魔,自此走上了我梦魇的开始。
        大概在2013年间,凶犯熊钰龙一家为争夺我家第3个摊位起了一场纠纷。原先摊位没固定,我刚初时占了3个摊位,因当时只有2把伞,后来我把第3个摊位让给了哑巴,她是经营吃的米糕,不全天经营。她来出摊我就让出大半个摊位,她没出摊也是我一直用。这样大家也就相安无事,后来哑巴不到我给她的摊位经营,到别处经营,她的摊位钱也自然都是我交的,摊位费都是按年交给城管的,我也一直在用3个摊位,后来有些别有用心的人挑拨是非,叫涂爱妹也要分走我第3个摊位一半。3个摊位的钱我按年已交给城管了,3个摊位我也一直在用,现要分走我半个推位,我爱人打电话叫来城管,在城管调解下,涂爱妹一家也没再纠缠,后来城管做了棚子,3个摊位算是固定下来了。
    在15年2月12日(农历小年廿四)那天,因生意口角杀人犯熊钰龙老婆打电话叫来熊钰龙一伙等人,当时杀人犯持棍来到我的摊位前不问清红皂白对我的儿头部乱打,我儿的三姨妈(身上多处淤青,经鉴定为轻伤,后未立案)当时用手护住我儿头部,尽管如此,我儿头部肿了一大块,为此住院十多天(当时未作法医鉴定),当时挨打的还有我,七十多岁的娘,外甥女,我爱人。当时凶犯熊钰龙一家人还有帮忙的等有十多个人,我方只有5个人在场。后被路过的行人拖开及报警,当时熊钰龙还亮出了凶器。报警后,凶犯熊钰龙逃离。新城派出所到场后,凶犯熊钰龙一家气焰嚣张,后来到派出所做笔录。我方秉着息事宁人,不想把事情闹大。后来派出所作调解,我方提出医药费各自承担,其实我儿住院费都是自费,比那泼妇住院费要多。凶犯熊钰龙老婆没伤也赖在医院住院,据说是被医院强行叫出来的。而对方到派出所时凶犯老婆反咬一口说一根项链丢了,要我方赔三千元,其实当时拉扯时扯断了,她塞进自己的包里去了,这纯粹就是讹诈。我方本着息事宁人,原打算花一千元了结此事。可谁知县公安局淦xx的老婆(凶犯熊钰龙亲姑)到新城派出所闹,要我方赔一万块钱,还要打爆竹赔礼。对方先行凶打伤我方三代5个人,还要我方赔钱,这岂不是仗势欺人,我也就没搭理这一茬。在此后正月十几,公安局淦XX来过几次电话给我问我要过几次钱赔钱了结此事,也没谈拢,最后我也没答应,没赔一分钱。后来派出所也没找我,说调解这回事,这事也就不了了之。我原以为此事已作了结,谁曾料想杀人犯熊钰龙一家自此记上了仇恨,埋下了祸根!
         在此后一段时间,凶犯熊钰龙一家时不时找茬拿我出气。在17年暑假期间,凶犯熊钰龙父亲熊超星跑到我的摊位上殴打我,致我当时骨头松痛,有一度时间不能弯腰,不能干活,目前身上还时不时隐隐作痛。当时我也没还手,没报警,不想把事情闹大。当时有许多人可以作证。还有1次,凶犯熊钰父亲熊超星追到广场中心要打我,许多人都看到。凶犯熊钰龙也多次打电话叫人来到我摊位闹事,打砸东西。我也从没报过案,大都忍忍算了,有时赔个礼认个怂就算过去了,这样一直胆战心惊,提心吊胆做着生意,凶犯熊钰龙也时不时迸出要杀我全家之类的话来。
    在2018年2月7日(农历小年廿二)早上,由于凶犯熊钰龙家一片店门倒落,贵人鸟店员打电话叫来涂爱妹,涂爱妹带来凶犯熊钰龙及大女婿廖言喜,开摊过程中,涂爱妹口中不停念叨是有人害的,我也没搭理她。大概在8点25分左右,涂爱妹突然对我说,我儿子永进拍他家车子照片,我听了莫名奇妙,起初以为是我儿子永进拍她家孙子骑车的照片,后听涂爱妹说是她家儿子熊钰龙车子的照片,为求证真假,我即刻打电话给我儿,我儿听了一头雾水,回说根本没有这回事。当时打电话时涂爱妹一家及许多店员都听到。涂爱妹当时说也是听别人说的,我问是哪个说的,叫当面来对质。她没再言语。我在与凶犯熊钰龙母亲涂爱妹理论的同时,凶犯熊钰龙操起一块门板(长约1米,宽约20至30公分)想行凶砸打我,后被路过行人及开店的店员拖开。当时还放言见我儿一回打一回,还扬言说反正他家已赚到了钱,用钱买我儿的命,当时我也没放在心上,以前也说过类似杀我全家的话。期间凶犯姐夫廖言喜在我的摊位前推搡了我一下,当时我的眼镜也掉落在地下。当天晚上约21点20分左右,接到我爱人来电,传来噩耗,说我儿被凶犯熊钰龙谋杀。惊闻噩耗,我飞快赶往事发现场:老县政府停车场。我儿永进早已躺在血泊之中,我爱人一直跪在地下哭喊救命,周围围满了群众,警察。我拨开人群,我不停哭喊我儿的小名,直喊救命。期间不停拨打120及亲戚们的电话。亲人们相继来到事发现场,全都哭成一片,哭喊救命。大约在晚21点50分左右来了位男医生,简单用手电筒照了下瞳孔,摇头说人没用了。在我儿永进外公跪地拉着彭县长哭喊着求救命下,彭县长出面由一辆警车将我儿送往人民医院。事后才得知县人民医院,县中医院,全县没有一部120车,全派出去了。此后我与爱人被亲人们搀扶回家,搀扶送公安局。在公安局从民警手机中拍照看出杀人犯面前还端有一杯茶,我方家属情绪一度失控,公安局还有摄像机拍家属场面,更是一度起了争执。再后来昏昏沉沉来到县人民医院。医院早已围满了亲属及维护治安的防暴警察,我们要求见我儿永进的最后一面,可他们围成一堵人墙就是不让我们会见。我与我爱人不停地哭天喊地,也不知哭喊多久,大概在8号凌晨2,3点左右,才同意我进入房间见我儿一面。当时我儿躺在床上,脸上已是清理血流已干的印迹。颈部一道深深的自耳至颈动脉刀痕。这2幅照片也是我偷偷用手机拍出来的,一幅我儿死不瞑目,一幅自耳至颈动脉砍伤深深伤痕的图片。8号凌晨永修公安对外第1次发文,说打架引发命案,重伤倒地,自首,小水果刀,抢救无效死亡等与事实不符之词,引发我方强烈不满。在8号中午11点多我儿尸首运往殡仪馆,当天下午2点半对我儿进行尸体解剖,据2位现场观看解剖亲人说,头上3刀,颈部2刀,均为致命伤。手段残忍,丧心病狂。2位亲人还瞒着我与爱人不让我俩知道法医从我儿永进身体内取出内部器官进行检验。我俩也是在正月十五前两天得知公安局刑侦科打电话法医告知此事,我爱人又是哭得死去活来。
    儿呀,是爸害你枉送了一条性命!假如当初13年让出那1个摊位,假如15年爸不为争口气,忍气吞声赔上那1万块钱,都不至于你白白丢了1条性命,假如爸能早点识破这一家人面兽心的畜生,就是挣座金山银山,爸也不会干呀!假如……正是这一家子畜生,为13年争摊位,15年未讹到一分钱耿耿于怀,伺机报复加害与你。是爸没有防心呀,被杀人犯熊钰龙及帮凶姐夫廖言喜尾随跟踪,遭报复残忍谋杀。
   儿呀,爸,真悔呀!悔爸一点防心都没有哇!爸,真恨呀!恨这一家子恶魔拿你下黑手哇!
   苍天啊,求你开开眼吧,人世间这恶魔不能留哇!求苍天为我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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