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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母亲的天堂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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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凯
1927-05-26 ~ 1992-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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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念父亲
爱根  2019/3/12 14:09:00  浏览:86

        悼 念 父 亲
          爱  根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清明节每年这个时节总是给我带来无限的追思和怀念。
   今年是父亲离开我们整整二十七年了。今天我再写《悼念父亲》一文,更多的是追忆和思念。
   父母亲的养育之恩,山高海深,做儿女的永生难以报答;父母亲的音容笑貌,镌刻心中,今生无以忘怀!

    吾父  荆凯  张家口市张北县二台乡一卜树村人。生于公元一九二七年六月二十五日(丁卯年)农历五月二十六日,故于公元一九九二年二月六日(壬辰年)农历正月初三日,享年六十五岁。
    一、 刚入一九九二年,正时数九寒冬,父亲因重感冒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才从市场上的铁皮房售货棚里回到了五家疙旦的家里。放下一他不舍得卖莲花豆、五香花生米、瓜籽的小买卖。在家里吃了些药大哥给打了不少打针也不见好转,伴着咳嗽病情渐渐地加重。接近过年大姐、姐夫送父亲住进了包头一附院。
    住进医院几天病情没有确诊,我们毫无为力,束手无策 ,眼看的病情在加重。医生看父亲的面色黄白认为是有点亏血给输了一袋血。去医院时父亲不愿意去,说好的是过年时回来过年的,可是事情往往出乎你的预料,父亲的病情加重了,大年的三十病房里就剩下父亲和我们了啦,可能父亲思想上有些紧张还是什么原因,他深怕死在大年上,晚上父亲一下就说不了话了,过年主治医师放假,留有一个值班医生,啥用都不管,我们更是有点紧张和慌乱,不知所措。晚上十点左右父亲不时的用他那颤抖的手比划着,好像是要写给我什么要说的话,递给纸笔也没写什么,又好像是说肚子疼,最后到是拉了不少。因为之前父亲喝了不少医生配的巴豆叶泡的水。过会儿可能是父亲感觉到自己快不行了,手又在自己头发长上比划,让给他剃头,父亲生前比较迷信,说是男人死前必须剃头刮胡子,不能带着发毛走,我们按他的要求把头剃了,又穿上了寿衣。这半黑夜折腾把我们搞的不知所措,这时己经是零点多了,从窗外传来稀稀拉拉的迎新年爆竹声和闪烁的火光,我们才意识到,哦!今天是过年了,心里一阵寒栗和不安生怕父亲今夜走了,一直都拉着父亲不愿松手,大家都怀着一颗恐慌心我们默默的祈祷,愿父亲平安无事。
    按照父亲的意愿要回到老家过世,父亲一直很在呼这些讲究,生怕过世在外面,早就要求回老家,我们一直没让回,我给父亲立过誓:“到最后我租车也要把您送回老家的,您放心”。最后我们商量决定还是送父亲回老家吧。初一清晨天刚蒙蒙亮离开了医院,回到了青年二十号街坊的平房大哥的住处。
    这天,天气格外的寒冷,脚踩在雪地上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声,这种向魔鬼一样的寒气侵袭着全家人的心肺,根本就不知道也忘了今天是过年,我们都没吃什么饭。父亲这一天还是不说话,回家一直昏睡着。我们决定晚上坐火车回老家,留下了我媳妇和三弟媳妇和各自的两个很小的孩子还有大哥家的霞霞大小七人看门。初一晚上我们大小十七口亲人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心情护送着父亲踏上了回老家的路。
   冬天的晚上六点多天色早已降幕,虽然是大年初一的晚上显的还是那样的昏暗和冰冷,没有一点节日的气氛,其实我们早已遗忘了今天的节日。找农行朋友赵军帮忙的大车到门口了,我们抬父亲上了汽车,“大唉!咱们到火车站,坐火车要回家了”我告诉父亲。父亲还听得清,睁开眼看着外面这昏暗的路灯欣慰的笑了 ,父亲笑的很甜,因为回老家是父亲的最终愿望,这也是父亲这几天第一次露出的笑容。小院门口的那棵小树和马路边这根熟悉的路灯杆孤零零的肃立着像是在留恋着父亲,别了,在这里艰辛打拼了八年的——包头,我的小铁棚房……。
   到了车站我们提前联系了出站,我和姐夫还有朋友司机赵军用被褥抬着父亲,父亲又清醒了还自己用手提鞋跟了,刚抬上车厢门口,几天没有说一句话的父亲和往日一样清楚的抬头开口问了我一句“谁和你把我抬上车的?你妈回来不?”我回答完以后父亲再没有说话,我们把父亲安排在车厢的下铺上,一直沉睡着,踏实地打着酣(han)睡,进入了梦乡之中,一路上任凭你怎么呼唤,再也没有看我们一眼,回我们一声。可能是父亲太累了,他放心的睡着了,他知道明天就回家了。经过十二个小时的颠簸,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二早上火车到了张家口南站我们下了车。张家口的早晨冷的令人打战,西北风夹着清雪花是阵阵的寒冽,火车站门前和广场上没有几个人冷冷清清的。因过年好多长途汽车都停运了,特别是开往张北二泉井的车因大雪封路停运好几天了,幸好姐夫还是联系上了一辆中客车,于是又紧张地辗转在回家的路上。
    坝上张北的老家冰天雪地白茫茫的一片,一直连着天边,路上的雪有一尺多厚,时而还伴随着白毛呼呼,冻的汽车半路上都抛锚了一次。哈气结满了车窗,从车窗透进的是一股股的寒光,阴深深的把人冻的瑟瑟发抖,空气像凝固了似的,大家都摒着呼吸心里默默的向老天爷祈祷:保佑父亲、保佑我们一路顺利。经过三个小时的坚难跋涉,终于汽车缓缓的开进了久别的家乡一卜树,总算是回家了我们一颗忐忑的心有所放下。
    父母的家现在是二姐暂时住的,也好像是回了二姐家。把父亲安放在热乎乎的炕头上:“大大咱们回来了,咱们回家了!”我大声的告诉着父亲。父亲还听得见,躺在炕头上挣扎着睁开眼看了看又露出了欣慰的微笑,安心的又睡着了。所有的亲人闻讯而来,也没有说上半句话。找了邻居老医生看了一下摇了摇头“没希望了”就走了,又找来村上的另一个医生也是我们的一表哥很不情愿的给输上液体,因为他也说输液已经没用了。过后任凭亲人们如何呼唤,再没有睁眼醒来。        
    二、音容犹在人不复,肝肠寸断悲声哭。
    公元一九九二年二月六日(农历正月初三)凌晨三时多我们的父亲,带着对儿女们的无限牵挂和对亲人们的眷恋走完他六十五岁的艰辛人生路程。
    父亲撒手西去,驾鹤归仙,永远离开了我们,此时此刻,悲痛、泪水如洪水浸没了我们每位儿女的心田,多少呼唤,也叫不醒父亲的回天……  。

    父亲经常给我们讲,说他的命不好,是苦命,是生来受罪的。其实父亲是出生在一个比较富裕的家庭,虽然是战乱年代,但是父亲的童年是幸福的快乐的。八九岁时父亲就会骑马,经常进出城里,有时戒严城门不开,父亲只要说是要找舅舅袁队长看管城门的士官马上开门放行,并护送进城。父亲从小热爱劳动,也上过一段时间的私塾。不爱念书,机灵肯干十几岁就帮祖父打理家里的琐事。十八九岁家中的事父亲就能独当一面,是爷爷很靠的住的一个人。父亲有姊妹七人,两个妹妹一个名叫荆满英一个名叫荆莲英,一个哥哥名荆举和一个截三哥哥我们叫四大爷名孟现喜,还有两个截三姐姐(她们没跟我奶奶来)。父亲一生有四个儿子五个女儿(有个四女子1955年生1960年因饥饿早逝),家丁兴旺,儿孙满堂,后来日子过的虽然清贫但是一家人还是很喜乐的。
    父亲是个平凡的人,但他的一生是极为不平凡的,一生经历坎坷,饱经磨难。生活中经历了千辛万苦,忍受了常人不能忍受的辛酸。
    父亲生于乱世,战争连年。一九四七年农历六月十四被国民党抓走当兵,父亲不愿意打丈,更不愿意同胞间互相残杀,又放不下家中的父母妻儿老小,在张家口刚集训到一个月要让他们新兵出征打仗,农历七月十四清早天下着濛濛小雨,父亲向班长请示要上厕所,趁着下雨无人看守,冒着生死的危险从军营逃了出去,越过了铁丝网封锁线,一看前面是长城,长城下是悬崖没路可走,最后赌了一把运气从长城炮楼枪眼里坚难地倒着爬出去,俩眼一闭从悬崖上滑下,老天有眼救了一把,恰好滑在半山腰被一块石头卡住缓冲了一下,睁眼一看悬崖下的小溪哗哗的流着水,最后又滑了下去,险些伤命。一路上是千难万险,十五六个小时跑了一百多公里,凌晨三、四点父亲回到了家,惊醒了睡梦中的爷爷,天亮就是七月十五日,当机立断舍弃了家业,带着一家老小七口人赶着马车在天还不亮时逃离家乡,两天后国军配兵追来,由当地乡公所配人带路,被国军追逋了一个月,几次走进了绝境,但又化险为夷,险些没命,总算是躲过了一劫。父亲常说这是命不该死,总有救。但是连累了好多的情友,不少亲友遭受到了伤害,父亲一生对这些亲友感恩不尽。
    从一九四六到四九年兵连匪患,天灾人祸,家业基本上已破落,爷爷和父亲一家人给国民党交不起公粮,在四八年春季的一天早上父亲被村乡公所保长张瑞祥带走,从早上吊在他家的房梁上鞭抽棒打了一天,等天黑时放下来时父亲己不省人事。当时的父亲只有二十一岁,后来父亲每当回忆起这件事总是沉默很久……不知道是恐惧还是仇恨,还是心酸。在文革中父亲因是地主成分虽然受到了欺辱,但是常对我们说:共产党好,共产党不打人。
   解放后 从土改到人民公社家中的牛羊、房子和财物以及所有生产资料全部被瓜分和归公,偌大的一个院子最后就乘下两间房子,老小八九口人生活急剧艰难,少吃没穿。三十岁的父亲遭受了无法想象的生活上、政治上的压力和煎熬。
    “六零年”那是多少人忘不了但又不想提及的三个字眼。父亲一家老小十一口人饿死了三人,爷爷奶奶刚过七十岁,还有一个比我大两岁,六岁的的姐姐,还有一个三姐也命在旦夕。一家人吃野菜、野草、胡麻枳子、莜麦枳子,山药蔓子度命。母亲野菜中毒差点没命,父亲因繁重的体力劳动和饥饿病倒在炕上无钱治疗险些去见了爷爷奶奶。那时因为我们成分不好别人家都偷集体的东西吃,而我们一家人不敢。所以我们比别人家饿的厉害。当时民间有句顺口溜:队长肥,会计胖,保管员一家吃的是双脊梁,社员都饿成干不郎。据说国家粮库当时也有不少的储备粮,宁可饿死人就是不开仓放粮,说这是国家的战略储备粮,饿死人都不能动,不过饿死的都是农村人。因为中国当时在世界上是封闭的,国家提倡“独立自主,自力更生”得不到外援,也没有进口粮食。
    解放以来父亲经受了很多的政治运动,土地改革、初级社、高级社,大跃进、人民公社、肃反、三反、五反、四清,文化大革命等。每次运动父亲都是被审或陪审的对象,年仅四十岁就满脸沧桑,身心受到了严重的摧残。特别是文革时期也就是父亲的中年时期,父亲受到了极大的欺辱和蒙冤,无故的被村干部师顺等人非法扣上了地主分子的管制帽子,因为没有收到过法院的判决书(管制是刑事处罚是人民法院依法对实施犯罪行为的不法分子作出的刑事制裁。是限制人身自由而非剥夺人身自由的刑罚方法),因为父亲和我们都生活在农村没文化不懂法律和政策,所以呀由他们任意乱搞欺负。父亲失去了自由,不准随便出门,要请假。定期或不定期的到大队汇报思想和检讨。文革十年中经常被无缘无故的被批斗,因为父亲一生没干过任何一点违法和损人利己的坏事,是一个老实淳朴的农民。只不过是在那个疯狂的年代,那些丧失了人姓的人为了充当孝子贤孙拿父亲来表现他们的忠诚而已。
    父亲是一个最勤劳的人,最善良的人 ,从我记事起就白天参加集体劳动,为了一家人的生存晚上在院子里种菜,养猪,养兔带着疲惫的身体日夜劳作,每当是下雨天队里不出工,抓住这点时间头顶着雨浑身湿漉漉的不停地在院子里干活。有时自己院里种几根菜栽上几棵烟叶,队里的干部赵启还不让,连根儿拔掉产平的围墙。我记忆中父亲在生产队里经常干的是最累最苦的农活,给的工分最底,从来也挣不上个长期工分。全家粮食年年都不够吃,根本享受不上国家的救济粮,麸皮谷糠黍糠不舍得喂猪,配上甜菜疙瘩茵子等都吃了,差不多每天都有一顿。那时贫下中农都敢在地里偷集体的东西,因为我们不敢偷。队里偷偷摸摸的“私分”粮也没有我们的份,因为我们被视为是阶级敌人,无产阶级专政的对象。在那个暗无天日,世道的荒诞的年代,父亲终日受到了欺辱、饥饿和恐慌,如果靠勤劳搞点副业,他们也眼红,只能让你等着饿死。
    三、父亲是个有信仰的人,他热爱生活。父亲在文革时期鼓励我们树立对生活的信心,“天不会一直阴着总有一天是会清的”。
    一九七六年十月“四人帮”打倒了,天地似乎出现了一些曙光,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四人帮”的残渣余孽一下还没有肃清,父亲真正摘掉地主分子管制帽子好象是到了1981年啦,其实在1979年,中央一号文件就提出来取消成分这个决议,因为一级一级的政府还受极左的思想影响,迟迟不能落实。因为我1979年秋季末就来到了包头投奔姐姐姐夫了。当时农村有好多的事我都不知道,包括1981年村里搞包产到户集体拆散的事。这时候父亲解放了,他总算是轻松了一口气。加上父亲的勤劳一家人总算是能吃饱饭啦。父母亲的脸上也不时的露出了春天般的笑容。
    1983年底父母给我三弟娶完媳妇儿。1984年正月父母亲当时父58岁母亲59岁,想来包头看我和五妹、大姐还有小兄弟老四,从村里的邬存祥借来二十五块钱和自己仅有的五块钱做路费,这三十块只够两个人的路费,那时从家乡到张家口汽车票是每人两块多,张家口到包头的火车票是每人十二块,再加上公交车费,正好刚够,所以没有路上的饭钱,老俩口饿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才来到包头大姐家。来了父亲急的说赶紧给老家邮二十五块钱还人家,借的时候跟人家说是到了包头就给邮回去还你,否则人家都不愿意借给你。父亲他一生就是这样讲诚信守信用的人。父亲说老家上年受到了严重的旱灾,收成没有,粮食又不够吃了,不停地抽着他的旱烟袋,样子很是为难。后来我们商量把父母亲留在了包头,省下的口粮能将就的三弟大哥两家坚持到秋季新粮下来。很快姐夫给父母在101街坊借了老乡的一间房子,在城市里有这样一间房子住是很不错了,父母很是满意。
    起初父母亲很艰难,因为我没工作没有多少收入,再加上经常没有活干,所以给父母亲添补不了多少钱,只能是帮父母干点活。父母看见我姐姐和妹妹她们的收入也不高生活也不富裕,也没有跟她们要生活费。父母一直是勤劳勤俭的人,他们绝对不给子女添加负担和麻烦,自己开始捡破烂卖钱,那时候的破烂好捡就是卖不上钱,二、三分一斤。废品收购站在称上还能哄你一半。就这样也够老两口的生活费,半年以后父亲还攒下了100多块钱。
    父亲第一天提起捡破烂的袋子第一次捡破烂时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蹲在地上流下了眼泪,哭了很久……“难道命运真该如此吗”?因为当时的世俗捡破烂犹如讨吃要饭。从此以后父亲起早贪黑就什么都捡,累了就地歇一会儿,饿了凑合得吃上一口。正好父亲住的旁边正在拆平房,就开始捡烂砖头。姐夫想靠捡废品不是个长远的生计,给父亲买回大锅大缸进了两麻袋大豆(蚕豆)和油,开始炸莲花豆、泡大豆瓣搞家庭作坊买卖。现在想起来如果没有姐夫和姐姐的亲手置办和垫资和操劳就没有以后的生意,也来不了怎么多的人。姐姐姐夫的功劳永不磨灭,荆氏家族后人要永远记住。父亲很明智,很有远见,他觉察到国家政策逐步放开,在城市里只要勤劳是能生存下去的。于是他产生了想法,首先必须得有个立足之地。
    1985年夏天我带父亲在工人居住的厂区五家圪旦找了一片地方开始盖房子。起初盖房子那是很难很难的,人生地不熟,缺这少那的,困难重重,我从银行借了一块气车上用的大苫布搭建了一个简易帐篷住下开始盖房。用了半个多月时间基本上完工了两间小房。现在都不敢想父亲我和三弟、四弟四人是怎么开始盖的,烂砖废石全是用小推车捡来的。盖好两间后先没住人,第二年老家来人,三姐大哥二姐夫他们每年来卖点莲花豆花生米,抽出时间就盖房,不到三年的时间盖好了五间房比较大的院子。
    住了近二十年房子在2004年被无条件的拆除。近20年来老家来的亲人都能在这大院住,都能卖花生米、莲花豆。解决了不少子女的困难。所以从老家来这么多人都没有打过工,这就是一个主要的原因。这院子里不知倾注了父亲多少心血和汗水,这是父亲用他贫瘠的脊梁扛起的一片天地。为后来的儿女子孙在包头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随着时间的变化国家改革的力度不断推进,父亲也嗅出了一些商机。我们和父亲在三八路市场上自建了一个筒易的小铁皮棚,由流动买卖变成了固定摊位,铁皮棚后面又搭建一个七、八平米的简易小屋能睡两个人,夏天往死了热,冬天往死里冻。不过在当时能有这么个地方也算不错了,起码前面能卖货后面能住人,能遮风挡雨,父亲特别高兴,可以说父亲在这段时间是他从建国三十五年来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候。不管怎样他就是闲不住,白天卖货到晚上十二点,夜里三点多就起来了,背上一个特别大的蛇皮袋出去拾破烂了。父亲年轻时遭雨水落下了严重的腿疼病,走不了几步就得蹲下来歇歇才能继续走。可想父亲背这样大一袋子东西是如此的艰难痛苦。父亲他不舍得花钱,从年轻时就爱抽一锅子烟,在老家每年至少抽百十斤老烟叶,那时父亲的压力太大了,只能是用抽烟来减压。这已成习惯了每天少不了三合“玉蝶”雪茄烟,每天还喝点啤酒白酒的。父亲的牙从四十来岁就开始掉上了,什么也咬不动,爱吃点炖得烂点的肥猪肉和些豆腐。我们的日子开始好过了,我最小的四弟也娶媳妇了,父亲基本上没有多少的忧愁了。家庭买卖做的还算是可以吧。 照理说我的父母亲老两口应该是安度晚年的时候了,万没想到父亲突然地没留下一句遗言 ,也没等到儿女们的孝敬,没等上后来的好日子就匆匆地静静地走了。难道这真是命吗?
    四、父亲一生历经了艰辛与磨难,尝遍万般人生苦难和人间沧桑。父亲的过早离开,撕裂着儿女的心,儿女们悲痛欲绝,难以接受。
    父恩如山,父恩如海,绵绵百卷 写不尽父亲的养育之恩,万千泪水难报父亲养育之情。
    父亲是一个生活俭朴的人。在我的记忆中,没有穿过一件好衣裳,一双好鞋袜。父亲的一生,清贫如洗,日夜劳作,勤耕苦耘,艰苦创业。父亲一生的追求和最大的奢望,就是全家人能吃饱饭。他一生谨谨慎慎,胆小怕事。父亲为人忠厚,一生磊落光明,质朴本分,于己饥寒不虑,虑子饱暖为先。孝敬祖母,善待妻儿,友亲和睦 ,宁愿苦了自己也要帮助别人。
    父亲的一生是奋斗的一生 是辛苦劳作的一生 ,是为家庭为子女付出的一生。
    敬爱的父亲,您太累了,您是需要休息了,安息吧!亲爱的父亲,我们相信逝去的虽是您衰弱的身体,升华的将是您永恒的灵魂,您的灵魂如同太阳,永远照耀着您的子孙,代代生息,和谐幸福,敬爱的父亲,您永远活在儿女们的心中!
    天色深沉,思念亦浓,只言片语,情意绵长。愿您在天堂一切安好!

爱根携您的全体儿女子孙跪磕泣哀祭告
                      
                二零一九年清明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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