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惊悉赵老师去世,一晚上没有睡好,我们知青都己六七十岁了,都要走这条路,只是早晚的事,但能值得这么多知青怀念的不多,我和赵老师只见过几次面,但却给我能留下深刻印像,记得第一次在大围子煤矿,那是唐惠忠挖煤累倒的第二天,她赶来照顾小唐,我看到她对我打招呼,就像邻家大姐一样,脸上没有衰伤,露出微笑,很親切,四十多年后,大围子上海矿友第一次聚会,在酒店我见到她带着孙女,我马上认出她迎上去叫声赵老师,她还是那样的微笑答应我,就席后她关心问我回上海后你情况,就像大姐关心小弟一样,后来万龙妹很我说赵老师在矿上和她是邻居,很关心她,特别是当时龙妹女儿奶不够大哭,赵老师给她女儿喂奶,并对龙妹说你把她常抱来吃奶,这事四十多年了,龙妹一直记在心上,赵老师是个好大姐,想不到后来见了几次,就这样快的走了!当我们不能再见面时,我们唯一可以令自已做到的是不能忘记,赵大姐我们永远想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