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现在的这个下午,我收到了佩忠先生的电话,才得到噩耗,是梅玲姐姐没有了。晴天霹雳,我做梦不会想到。
去年《同时代人》25周年在苏州聚会,姐姐还好好的。那天坐在前往苏州的小车上,梅玲姐姐还给我带来了一些名贵的中药材,让我浸在酒里补养身体。知道我近年的遭际不顺,姐姐害怕我想不通影响身体,她一再宽慰我,要想开,身体是最重要的。梅玲姐姐只大我一岁,但她一直像我的长辈一样关爱着我,包括我们那时的一些狗儿们。
在上个世纪70年代末,我与姐姐相识,我们一同增补进第九届团委,那个时候起,姐姐就注定成了我的亲姐姐了。我年轻的时候,几次住院,姐姐时常来医院探望我。姐姐从四川北路邢家桥路的住家给我包好馄饨,用小瓶分装油盐味精,给我送来医院,是在难得的休息天。我结婚的时候,姐姐与孟建江哥哥为我装修新房……这些温暖的故事是写不完的。
去年苏州的时候,姐姐还说过,你在南翔的新家还在装修,说装修好了,请我们一起去聚聚。姐姐,你怎么能够说话不算话呢。姐姐,姐姐啊,你怎么能够这么忍心的就抛开我们就走了呢。
这个噩耗,让我能够说什么呢。就是行文的现在,我依旧不能够相信姐姐的离去。姐姐啊,你真的就离我们去了吗。
哭姐姐。哭姐姐。姐姐啊,你怎么能够忍心离我们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