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爸送了把蓝色的伞,给老妈送把粉色的伞,下雨时候遮雨,太阳下也好有点阴凉。以前有您们在的时候,就像我们头上的伞,为我们挡着酷暑和风雨,而如今,您们在遥远的天际,再也不能时刻帮我们了,只能在白云深处保佑着我们,真的是很想您们。 舅舅节前来了信,我还没有回,我就是这样一个拖拉的人,老人的事经不住拖拉。 岐山回那么多次家,我也没想起给我姨夫带东西,长久以来,我一直认为我姨过世后,我们把岐山养大,帮了我姨夫的忙,而当我想起给已经年老的姨夫带点东西回去,万万没有想到,他没等到这一天。 好几天没人见到他,到他家把大门弄开,屋子里的收音机还想着,他掉在地窨子里满头是血,已经没气息了。 墙头上留着脚印,而他那天刚发完钱。如果是他杀,应该是附近的人,家里人都说查也查不出来,就没报案。 去年我和妹妹到老妈的家看了一下,那里是她的出生地,还到姨夫家看了,那里的草快和我一般高了,那屋子住过我姥姥,我姨和姨夫。 那里的灶还有黑灰,那青烟连同我的亲人早已直上重霄九了。 傍晚走进的那院子,心里知道那凶手也可能在偷窥着我们,我虽然镇静,但是只是表面,心里直觉得阵阵发冷。 看我扯到哪里去了,就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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