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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辉,今天离开上海的计划得到确定和推进。 最近我东游西逛,换来姐姐一声叹息。 穷欢乐的我,不知道攒钱,不懂得节俭,让她无奈又伤心。 话里话外,我就是精神不正常。 她对我的明天充满忧虑,我却从来不担心。 如果不离开上海生活会很安逸悠闲,回到东北,我知道会有落差和很多的不习惯,好在我备足了很多东西,呆三年就回来。 我只告诉玉女我回去,别的人不打算通知。 我很好,不用担心。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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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哭就哭,想做什么都可以去做——除了伤害自己之外。PX,好好儿的。走出来,这个过程会很难,但是我们还是得要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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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辉,晚上张姐打电话给我,我知道她要来安慰我,我没有接。 我把衣柜里的衣服扯出来整理,带着可以把傻大姐葬在你身边的安慰,分解自己的心情。 今天去了交警队,事故处理的警察很好,答应我会查。今天在派出所的监控里查到了大姐过马路的时间。 那是她在世间最后的影像,我会找办法复制下来。 在派出所里我失声痛哭。 临睡前,心又碎了一遍。 不要劝慰我,这痛,无可挽回。 是我的错。 她太可爱,我太大意。 延辉,如果你在,你会默默抽烟,用你忧郁的眼看我。 如果你在,如果你在。 你们都是这样,给我短暂的欢乐换我一世伤悲。 这些年我最平静快乐的时光戛然而止了。 再也无法到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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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X,你得好起来,你得让延辉和傻大姐放心,汪汪和奔奔都需要你照料,需要你继续去爱它们,你是它们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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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辉,我痛苦地挣扎着,哭了几场,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用我的方式保存着她,我知道入土为安,但是不忍。 只有去安徽的朋友家里,我才吃点东西。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和她去看衣服,我买了三十多件回来,也许是因为挑选的时候,我才能忘记一点。 回来的路上,我告诉她我难过,她劝我,我听不得。 晚上有朋友要来看我,我撒谎说自己不在家。 我放纵自己,甚至想推掉所有的工作。 我没有穿什么的心情,只是为了麻醉自己。 听说她是被二次碾压死去后,我崩溃至今。 延辉,她在冰柜里沉睡。 延辉,我快活不下去了。 延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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