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五日,母亲病急,救护车救往新华医院。此后的半个多月,每天前往看房母亲,有时还一日二次。到本月初病情才基本稳定。
喉头肿块而时不时会缺氧,缺氧与心力衰竭相互表里,使母亲体力很快地衰弱着,甚至大小便都成了危险的动作。这次的病急就是早起时用厕时发生的。还好,母亲命硬,母亲挺过来了。但现在整天睡在床上,坐的力气与兴趣也没有了。二个姐姐轮流陪着,开始十天,值夜还加上小姐夫。
一个九十出头的老人,经历过重重苦难都挺过来的不屈女人;一个总是护着子女,含辛茹苦抚养我们长大的母亲;一个从青年时就投身抗日的爱国热心人。此时此刻,在别人的眼光里,都是是怎样的感觉呢?
医院。。。。。。
这是一个二难的选择:手术还是保守?哭了几次,还特地打电话去香港问表姐。最后综合后把情况向母亲说明并由母亲决定。现在看来,这个选择是理智的:最密切最贴近的人的选择与母亲相同。而远在香港与平时不太贴近母亲并在最危急时刻不能出大力的人的选择与母亲不同。另外在转院当天,母亲因一时插不上嘴而又差点危急,如果手术了,一下子从此不能说话了,又会出现什么情况呢?
入呼吸科病房是我签的字,当医生赶我们走时,他们找的也是我:你母亲的病治不好的,你们当时同意的过渡二个星期时间将到,即使做切割手术也只能在此做并只能作一二天观察就要出院的。你提出的转到五官科病房是不可能的。但到了办出院手术时,小医生(非与我对话的主治医师)写的说明却把事情颠倒过来,说我不同意手术因而出院,我提出疑问时,主治医师却立即出现,说:不签字不可以转院。而这时我们已经通过熟人办了老年医院的入院手术。
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但考虑到母亲需要静养,因此就一直安排住二人的单间。甚至还设想包一间,但最后没有能成。
能做的太少了,除了看望与安慰,还能做些什么呢?母亲想看孙子,就接养养去阿娘身边,不能常常去,就用手机拍些摄像让母亲看。还在为母亲准备的多媒体中加载些儿子的照片与母亲喜欢听的民族管乐等。。。。。。好在兄弟姐妹都关切与贴心,母亲还是有福的。
但愿上苍保佑,让母亲安祥无事。
王继海于二○○九年五月九日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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